害怕的樣子接受稽核。
片刻之後,正如乙組三號所料的一般,所有的十三名殺手包括他自己透過了稽核,進入了城內。
當乙組三號不知道的是,他們前腳剛走,浪裡白條張順便急忙走進旁邊一間屋子,裡面是甲組二十六號。
“怎麼樣?”
“十三個。”甲組二十六號準確的給出了人數:“甲組八號已經跟了下去,找到落腳點後一網打盡。”
張順點頭道:“好!雖然西門大人還沒有回來,也不能掉以輕心。”
“沒錯,這已經是他們第五次試圖潛入城內了。”甲組二十六號的聲音還是那般的平淡:“前四次都是試探性的,而這次就是實際行動了。”
“那就等你們訊息再動手了。”張順總覺得這屋子似乎有些陰森森的,忍不住搓了搓手:“只是我有個疑問。。。”
“什麼?”
“你是怎麼能從那些逃兵中認出這些殺手的?”
面對浪裡白條張順的疑問,甲組二十六號總算微微笑了起來,但聲音還是平淡出鳥來:“他們以前都是黑衣察子,這行當做得久了,總有些和其他人不同的舉動,雖然剛才那十三人個個都極力掩飾,但那些手勢。。。特別是站姿、手臂的位置總是改不了的。”
張順恍然大悟,回想起方才確實有那麼幾名逃兵站姿有些與眾不同;其他逃兵到了城門都放鬆下來,而這些人雖然竭力放鬆自己,但依舊像一根繃緊的弓弦一般。
張順退出屋子,看往甲組二十六號的那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皇城司!黑衣察子!這是什麼樣的人啊!
也只有西門慶,才能在皇城司如魚得水。
張順立即對西門慶充滿了崇敬。
。。。
。。。
甲組八號不緊不慢,遠遠的跟著那些殺手。
十三人並沒有聚集在一處,而是三三兩兩的分開,甚至於前進的路線都有所不同,另外還專門有兩組時時刻刻停下,檢視來路是否有人盯梢。
甲組八號當然不會露出馬腳,對於他來說,乙組的這些貨身手雖然老道,但通常能預料他們的下一步動作。
所以包括乙組三號,所有的殺手都不知道他們一旦進城,就被人盯上了。
跟了一段之後,甲組八號已經心裡有數,這些殺手已經選定了城東一處房屋做據點,所以他乾脆悄悄超越了這些殺手,先一步到達那處房屋,藏身在不遠處的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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