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鈴公主已經把這件事情跟成子睿說了。
“說是有人向皇上告發……告發麗貴妃娘娘謀害了前皇后。”
“證據呢?”
“聽說已經送到了皇上那裡。”
成子睿的心又沉了沉,當年他年紀小,但是他很清楚的記得那一天麗貴妃猙獰的神情和放肆的狂笑。她將辦事的宮人統統殺了,那一日的血腥味,很重。
宮妃處罰宮人是常有的事情,可偏偏隔天就傳出了前皇后暴斃身亡的訊息。從那天起,後果就是他的母妃獨大,直到現在的皇后進宮,她才稍微收斂了一些。
“王爺?”
駱衡又喊了一遍,成子睿才從回憶裡掙扎出來。
“何事?”
駱衡愣了一下,“娘娘說讓王爺按兵不動,那我們派出去的人,是不是都先收回來?”
成子睿抿唇不語,片刻後才點頭說:“先收回來。”
“那俞府那邊……”
他眼中寒意更甚,語氣更冷。“交代給俞家,讓俞家人盯著,若是有事情隱瞞不報,別說是俞文意的仕途,本王更會讓京城裡再無俞家。”
“屬下明白了。”
駱衡將人都給撤了回來,再把訊息送給了俞老夫人。俞老夫人雖然不知道成子睿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事關俞文意和俞家,她怎麼也不敢掉以輕心。
隔天子華才把成子睿已經撤掉了眼線的事情說給了慶安和俞翀,慶安朗聲大笑,拍著子華的肩頭說:“還是你厲害,輕鬆的就把人給弄回去了。只是俞府和宮裡還留著眼線,這倆應該怎麼收拾?”
子華搖頭,“那倆不用收拾,根本就不成氣候。”
慶安雖然知道子華的辦法多,但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做的?”
子華也不滿著他們,直言說:“就是把麗貴妃謀害前皇后的事情又拿出來說了說而已。以前是沒切實的證據,現在可是有證據的,太子被軟禁,七王爺隻手遮天,這京城的天本就開始變了,既然要變,那就乾脆徹底一些。人家亂的厲害,才不會有這麼多閒時間來管咱們的事情。”
慶安聽了連連點頭,又往他肩頭上拍了拍。“還是你厲害。”
旁邊的俞翀神情微變,冷言質問:“你碰了我的東西?”
子華輕咳一聲,“借用一下。”
“放肆!”俞翀把桌子拍得震天響。“那是青兒的東西!”
砰的悶響把桌子震得顫了顫。
慶安不知道那畫裡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