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我想現在那道士應該早離開京城,不知去往何處了。”
這邊剛說完,就見許書媛朝著這邊疾走了過來。俞文意心口一緊,抓著她就問是不是祖母的身體又不好了。許書媛擔心姿月就這麼走了,乾脆先把人留了下來。
“姿月姑娘先等一下,我這還有個不情之請。”
見姿月點頭,她才又柔聲的勸著俞文意。“祖母現在正是煩心的時候,你這幾天又不著家,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好好陪陪她老人家,她心裡也能有個安慰。”
停了停,許書媛又把俞文意拉到了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還有那道士的事情你可要好好跟祖母解釋解釋,別讓祖母誤會了你。等她心情好一些了,你再跟她商量商量十幾日後的大壽……”
俞文意雙眼一亮,只記得她後頭那一句話,匆匆告辭了姿月,心急如焚的又跑進了老夫人的房裡。
姿月還想要張口要人,沒想到許書媛就著急的先開了口。
“勞煩姿月姑娘幫我那婢女瞧瞧,她也捱了一頓板子,藥也換了不少,怎麼就是不見好。偏偏她童玉青才半個月就能跑能跳……懷香從小就跟著我,我待她情同姐妹。只要懷香那傷好了,姿月姑娘想要什麼都行。俞家沒有的,我許家一定能給你辦成了!”
姿月停下了腳步,“少夫人不必這麼說,醫者父母心,姿月也不能見死不救。你那婢女在哪?”
許書媛心中一喜,將姿月帶到了懷香的屋裡。懷香不能下床只能趴在床榻上,下人的床鋪又沒主子的軟和,這麼一段時間的折磨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許書媛看的心疼不已,更是把童玉青恨得要死了。
姿月上去掀開被子,一陣腐臭味兒嗆得她連連皺眉。許書媛神色大變,懷香腿上的傷別說恢復,簡直都快要爛了。
“懷香……”
主僕二人嚶嚶嚶的抱頭痛哭了一陣,姿月被哭聲煩的有些不耐,“少夫人還是先放開她,姿月才能給她上藥。”
許書媛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