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後扶著自家姐姐下車。
有一小廝在門外侯著,見著了人,打量了一番,與城主交代的相符,於是迎上去,不熱情不冷漠,“兩位跟我來吧。”
池惟聞點頭,與池晚鶯跟著他進去。
城主府佈置得很大氣,花園裡寒冬的梅一枝枝開得很好,路過時能聞到幾息幽香,這冬日裡,城主府的院子裡居然還能看見幾只鴿子在活動。
池晚鶯眸光一暗,垂眸唇角勾了勾。
“姐。”池惟聞也看見了那些鴿子,誰沒事養這麼多鴿子啊,挑了挑眉,側頭叫了一聲她。
池晚鶯朝他一笑,示意自己看見了。
那小廝渾然不知繼續領路,只是還有些疑惑,這條路城主平日都不讓人走的,為何今日讓他領著這兩人特意走這條路。
“這是客房,池公子的在隔壁,兩位好好休息吧。”小廝將人領到客房。
“麻煩小哥了。”池晚鶯禮貌的朝他笑道。
待小廝走後,池惟聞無意的在門口晃了晃,見沒有什麼閒雜的人後,關了房門,姐弟倆坐下。
“我說為什麼大老遠要帶著我們跟援軍來邊關呢,原來是要用到我們。”池惟聞說道。
池晚鶯眉眼微彎,“我就說哥哥不會叛變吧,你說是不是城主府有人會馴鴿?”
池惟堯也會馴鴿,還教了弟弟妹妹,馴鴿與鳥語,池惟聞學了一些,倒是池晚鶯,反正自家閒著也是閒著,學了七八成,速度之快都快趕上池惟堯了。
他們疑惑了一路,看著這不同尋常的鴿子才反應過來,真正帶他們上路的原因是什麼。
姐弟倆休息了一晚,終於得睡了一個舒適的床。
第二日,城主要見他們,他們瞭然是為了什麼,收拾好便去了。
城主是位四十多歲的男人,身材微微發福,眉眼沉沉,看著是位老實可靠之人。
“兩位可知我叫你們來的目的?”城主開門見山的說道。
“略知一二。”
城主點頭,眼前兩位都是風采不凡之人,與他們的大哥一樣,他微笑,看向池晚鶯,“這位可是池小姐?”
池晚鶯略略點頭,“正是。”
“池副將說池小姐精通鳥語,比他自己還懂上幾分,本官譯過來頗為吃力,接下來可能要靠池小姐了。”若不是自己學術不精,也不會藉著理由呈書聖上讓他們倆來了。
“能幫上忙晚鶯自是榮幸。”池晚鶯誠懇的說道。
她當時學這個不過是好玩,沒想到有真正用上的一天,大哥當初不會就打算好了吧。
接下來的日子,池晚鶯一邊擔心著晏津嶸,一邊幫著城主接哥哥傳來的訊息,有對他們的思念,有敵軍的計劃,有與城主的商量。
一日,池晚鶯面前的桌上飛進一隻鴿子,雪白的鴿子與外面的白雪融為一體,所以才不叫人輕易發覺。
小鴿子嘰嘰喳喳的說著,池晚鶯本來淡淡的表情瞬間變了,匆忙餵了一把食物給鴿子,她提起裙襬往府裡的書房跑。
扣扣的敲門聲傳來,書房裡的談話聲一頓,城主與池惟聞對視一眼,揚聲道進來。
池晚鶯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