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臨霄,臉色差的能吃人,直接揪著冀祥的後衣領,將他拖開,斥道:“扯這些有的沒的作甚,有正事就上正廳詳談,沒有的話,早點回去同義父用晚飯吧。”
“晚飯?”冀祥張大嘴巴,“霄哥,現在才未時剛至,我還不餓。”
“你多陪義父,好盡孝道,義父也會開心。”
“呃……霄哥說的對……那我就多讓乾爹開心點,告訴他小嫂子可漂亮了。”
冀臨霄真想一拳頭打扁這小子的圓臉。
夏舞雩這回是看明白了,也不知這位鐘鼓司少監是怎麼想的,還以為她是冀臨霄的妾室,顯然他是為自己這位耿直悶騷的兄長高興,一興奮就胡言亂語起來,沒主見沒原則。
她屈身福了一福,說道:“冀少監誤會了,民女今日登門是為了答謝御史大人先前的照拂之恩,民女當真不是你的小嫂子。”
“啊?是我弄錯了嗎?”冀祥的臉上顯現出一片失望之色,他摸了摸腦袋,癟癟嘴呢喃:“我就說霄哥怎麼這麼快就開竅了,原來是我想多了……”說著又打量夏舞雩再三,忽的一怔,驚道:“呀!我見過你呀,原來小嫂子是軟紅閣的織豔姑娘!”
“民女不是你的小嫂子。”夏舞雩無語道。
冀臨霄則目光一沉,盯著冀祥問道:“你去軟紅閣做什麼。”
冀祥頓時脊背一緊,心道完了完了,一不小心說漏嘴,忙弱弱的說:“霄哥你彆氣啊,呃,我就是個閹人,去青樓也做不了什麼的。”
冀臨霄板著臉道:“本官聽你的口氣,倒是很想做些什麼。”
“霄哥,我只是去喝酒看舞而已!”
“宮中酒水歌舞皆是上品,何必要去煙花之地。”
“是因為我聽說織豔姑娘的舞精妙絕倫,特別好奇,所以就趁著上次的休沐日去看了……”冀祥低著頭小心看冀臨霄,滿眼乞求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