駟見到他都有些心驚膽寒,可是想起這位學長的傳說又實在有些好奇,甚至是有種說不出的敬服。
“起來吧,華夏沒有跪拜的規矩,除非是祭天地祖宗,就算是臣見君、學生見了老師也無需跪拜,波斯人的壞毛病學不得。”
白棟笑著走出馬車,一面吩咐人馬安營紮寨,一面示意西爾德起身,望著這個最讓他頭疼也最看重的內弟子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高吭,聽得贏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莫名其妙地望著白棟,心說太傅是不是瘋了?
“西爾德這一跪,是感謝恩師成全之恩。”
“呵呵,進帳說話罷。贏駟你也進來,這件事與你也有幾分關係。”
白棟轉身走進了剛剛搭建好的大帳,贏駟與西爾德隨後而入,見到三人走進了帳中,十幾名秦宮高手立即四面散開將營帳圍成了一個圈子,二十步外,再由百名白家精壯圍成一個圈子,再二十步,則是西爾德的貼身親兵在最外面警戒,莫說是人,就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進入大帳。
贏駟莫名其妙地跟著白棟走進帳中,偷眼看看太傅和西爾德學長一臉詭異的表情,心中更是忐忑難安,總感覺這兩人間有個天大的陰謀。
“贏駟,坐在一旁傾聽,這次太傅送你一場天大的功勞,此事過後,你這儲君之位便再也無人能夠動搖,太傅也算不枉你母所託。”
白棟落座中後,西爾德便也落座在他身旁,見到贏駟一臉緊張的表情,白棟不禁呵呵笑了起來,這小子果然天生就有為政者的靈敏嗅覺,竟然感覺到了什麼。
“天大的功勞?太傅不是要帶我去見龐涓將軍麼?聽說他現在做了海盜,在海上殺人放火無所不為,聽著都讓人嚮往。”
“廢話,海上風高浪急,你以為做海盜很輕鬆麼?你是秦國儲君,千金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