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穩穩的拖著如意,竟然第一次,福九的身上流露出薛家的人的剛毅和霸氣。
蕭韌熙看著自己的心上人,美得簡直心都要開出花來了。
風祭夜則歪著頭盯著福九,恨不得立時衝上去狠狠咬一口,這誰家寶貝,咋這麼招人稀罕呢!
“好!”晏澈一拍桌子,竟然也是豪氣萬千的站起身,“既然如此,恕空,看來今天的挑戰你是無論如何也要應下來了。否則便是輸了,按欺君之罪論處,你可知道?”
“回皇上,貧道清楚!既然薛大小姐要決戰,那貧道便勉為其難的搏一次。還望薛大小姐手下留情!”
“我是不會留情的!”福九說的一點也不官方,反正對騙子,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朕就來做個裁判。福九,你想要比什麼啊?”
晏澈說著,低頭關切的問道。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晏澈這是典型的偏心。兩個人決鬥,皇上竟然只問福九,顯然是讓大小姐選一樣自己拿手的,免得會輸。看來,恕空這決鬥怕是要輸啊。
恕空自己倒是不在意,靜靜的站在原處看著福九。
福九想了想,才抬頭看著晏澈說道:“下棋!姨丈,我要和他比下棋!”
蕭韌熙一聽說福九說下棋,立時心裡剩下的那點擔心就沒了,因為福九下棋的水平簡直連莊崇都不是對手,簡直可以說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恕空這次一定是輸定了。
晏澈沒等說話,宋清仰卻一下子走了出來,大聲說道:“好!大小姐說要下象棋,恕空你還不敢進應戰?”
“我沒說下象棋!我要說的是下圍棋!”福九立時轉頭去瞪宋清仰。
“大小姐,既然你已經選了比試的專案,難道你還不讓對方說一個條件嗎?這樣是不是也失去了比賽的公允性?”
宋清仰有點陰險的看著福九,絲毫也不相讓的說道。
福九想了想,看了一眼爺爺,然後才咬著嘴唇無謂的答道:“好!就按照大人說的,就比象棋。否則,好像小孩子欺負大人一樣,哼!”
蕭韌熙看著福九,活活把一口嘆息給嚥了下去。這大寶貝可咋整,把明明能贏的局先是輸了一半!
恕空看著福九,眼珠子忽然轉了轉,笑著對晏澈躬身說道:“皇上,既然是比賽,不如我們換個形勢。如果只是我和薛大小姐兩個人對弈,則顯得有些不夠重視。不如這樣,我們以校場為棋盤,雙方各選15名將士為棋子,貧道和薛大小姐各為雙方主帥,皇上和各位大人為督軍,為我二人做個評判。這15名棋子要和戰場上的規矩一樣,雙方比試,贏者才能據守這方位置。不知道這樣,皇上認為可好?”
這樣的下棋形式簡直是聞所未聞,不由得大家都感到很好奇,連晏澈都顯出很是興奮的樣子,轉頭去問薛朗:“大元帥認為怎麼樣?”
薛朗微微一笑,躬身回答:“形式確實是新穎獨到,這樣皇上和各位大人看起來也能更為清晰。只是,這難度可要增加了,因為不但要棋下的到位,更要選出來的將領功夫要夠高,否則,也是一樣會失守。這具體的要問問參賽者吧?”
晏澈點了點頭,看著福九問道:“小九,你覺得這樣行不行?有沒有把握能贏?”
福九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像個謀士一樣,揹著手,圍著恕空轉了一圈,上上下下的將人家看個遍,然後才站定,指著恕空肯定的說道:“你這裡面一定有陰謀,雖然我還沒想出來,但是我是不會輸的。哼!”
說完,福九轉過頭大聲對晏澈說道:“姨丈,我答應了!就這麼比賽!不過,這15個人是不是我選誰就是誰?”
“必須是當朝武官!”
恕空不給晏澈說話的機會,在福九身後補充漏洞。
福九立時轉回身,驕傲的說道:“難道我薛家還缺武官不成?倒是你這個大騙子,怕是誰也不會幫你的!你小心點,小心被我哥哥們打的屁滾尿流!”
說著,福九還象徵似的一舉拳頭。
恕空卻不在意的輕蔑的對福九一笑,“貧道自有辦法去贏!”
晏澈一看兩人達成了共識,便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事就這麼決定了,午後十分,在校場!”
“不行!”福九又大喊了一聲,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才說道:“還沒說輸的人要怎麼辦呢?”
“那你想怎麼辦呢?”晏澈好笑的看著福九。
“輸的人要賠禮道歉,然後說我錯了,我說的都是謊話。是我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