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襲月先是嚇了一跳,然後點了點頭,回頭就去拉著熙晨和熙顏離開。
“走,走,走,我們先去看看福九的院子,一會再過來!老祖這邊有客人!”
正往外走,就和迎面過來的蘇舞秋和五娘迎了一個對面。
“誒?你們怎麼不進去啊?”蘇舞秋剛才和五娘被一個嬤嬤攔住了,問兩個小姐需要配備幾個人手的事,耽誤了一會,再過來,就碰到襲月等人了。
“老祖那邊來客人了,現在正忙著。伯母,我們先去福九的院子看看吧!”說著,襲月又開始拉著蘇舞秋往福九的院子走去。
“哦,來人了!”蘇舞秋好奇的瞄了一眼,怎麼這麼快就來人了,她怎麼不知道?!這肯定走的不是正門了。
“好吧,那就先去看看小九的院子。看看伯母給你們準備的住處舒不舒服!”
說著,蘇舞秋和五娘就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往福九的院子走去。
福九和薛冰則在老祖門外面對峙。
“哥,你讓我聽一下,我不說話!”福九在哀求薛冰。
“不行!皇上和老祖在密談,你不能聽!”薛冰一點也不給面子的拒絕了。
福九立時一皺眉,“哥,要不我闖進去了?”
“你試試?!”薛冰居高臨下的盯著妹妹,一副藐視的樣子。
“我喊了!說你欺負我!”福九馬上也改變策略,威脅的看著自己的七哥,用小眼神藐視他。
“你喊吧!你喊一聲我就把你抗走,扔出去!”薛冰對付妹妹有獨到辦法。
“哥——”福九扭著身子跺了下腳,然後又想了一下,一下子竄到哥哥身邊,拉著薛冰的腦袋咬耳朵,“哥,你是不是也特別想知道他們在裡面說什麼?我和你說,咱們家現在有事,你可不能不知道!”
這個提議立時就打動了薛冰。回頭看了妹妹一眼,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對福九比劃了一下噓的手勢,然後就拉著她偷偷的貼門板上,拼了命的朝裡面偷聽。
剛聽第一句,福九就愣住了,怎麼裡面是蕭韌熙的聲音。
“……皇上,我們這次如果不破釜沉舟,那就真的沒有挽回的機會了!”蕭韌熙有點著急的說道,“這是我們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了!”
“你的好主意就是讓我去裝死,然後讓瑤塵去帶著你找那些藩王投敵是不是?”晏澈的聲音既帶著一種疲憊又帶著一種焦慮,“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與虎謀皮,一個算計不到,你就會被扣為人質?你別想著什麼還有舌戰群儒,全身而退的事。那些藩王多年都在帶兵剿匪,全都是野蠻人。你未必能活著出來!而且,你剛剛成親,你想過小九沒有!你要是出了事她怎麼辦?”
說到這,晏澈似乎著急了,連著咳嗽了兩聲,劉忠的聲音響了起來,顯然是在照顧晏澈。
“皇上!除了這個辦法,我們現在真的是無路可走了!前天接到二爺爺的軍報,北昭的蘇緹開始大規模的調兵。雖然不是都聚集在邊境上,但是卻絕不會是好事。他老人家現在已經和大爺、三爺全力暗中備戰了。如果雲南王和蘇緹他們一旦聯合起來,南北夾擊,那我們就等於是甕中之鱉,兩面掣肘。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務必要將撤番的事做到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三皇子假意謀反,將我當做禮物送過去,到時候,我們掉東陵侯府和五爺的兵力,合力圍攻,才能一舉得勝。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蕭韌熙說的又快又著急,顯然也是急了。
“別有別的辦法這個辦法也不行!總之,換個人,你不能去!”晏澈說的都有點氣急敗壞了,說完又牽動了心脈,大聲的咳嗽起來。
這一次蕭韌熙沒說話,顯然是知道再說下去,晏澈就得吐血,所以便忍住了再也不說話。
“咳咳,皇上,這件事不能太過於急躁。韌熙說的辦法確實是一個能穩住那些人的道道。要知道,現在那些藩王已經是箭在弦上了,如果讓他們相信三皇子的說辭,就必須得送份大禮過去。怕是整個王朝放眼望去,也沒有誰比韌熙更合適了。但是,這件事太危險,必須要從長計議。老頭子我也不能馬上就做出決定,我要想想,好好想想!”
聽到這,福九和薛冰已經聽的差不多了。
福九知道蕭韌熙是有了新辦法,但是卻從來沒想過他這次是要親自以身犯險,不由得小臉就變得很難看,而薛冰則擔心的看著她,似乎怕她暈倒過去似的。
福九深深吸口氣,然後偷偷拉著薛冰朝下面退去,離遠了才小聲對哥哥說:“哥,這件事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