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個雲南老頭和我哥吹噓,說打仗這東西還要靠人,實在是太浪費,只要將他手頭上養的毒蜂放出去,那就是千軍萬馬,最後也都會化成血水一堆。說著,他還現場的演示了一下。
當時,他叫進來一個奴隸,然後關在一個密閉的籠子裡,我親眼看見他只放了一隻毒蜂進去,然後就傳出來慘叫聲。我和你們說,我雖然從小在戰場上長大,什麼樣的慘叫聲我都聽過,但是那一次實在是太慘了,我到現在都記得。不過就是一會的功夫,再開啟的籠子的時候,那個人竟然已經渾身都開始腐爛,冒水流膿的,噁心死了!”
說著,蘇青勉還噁心的搖搖手,顯然是不想再回憶起那個場景。
福九和風祭夜聽了互相看了一眼,“怎麼辦?”
“所以我說,要不趁著現在還只是這些東西,你趕緊投降得了!”蘇青勉看著福九又加了一句。
風祭夜連和蘇青勉拌嘴的心情都沒有了,只是深深鎖著眉頭看著福九,“我們現在怎麼辦?這毒蛇在地上爬,還夠大,我們能看到見,要是那毒蜂真出來了,我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福九揉著額頭,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說道:“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福九覺得自己腦子裡亂糟糟的,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似的,碰到這麼致命的東西,她到底要怎麼辦?
風祭夜看福九頭疼,不由得蹲下來說道:“要不我們衝過去吧,總比在這等死的好!再說了,被人砍死,總比腸穿肚爛的好!”
福九忽然抬起頭,聲音凌厲的說道:“還沒有打,你就想著死了?!我告訴你,我手上的每一個士兵都是咱們最後的希望,我絕不會就這樣束手待斃!我說過,我要把漂亮哥哥和我爹爹他們都帶回家去,我絕不能就這麼認輸!”
說著,福九就站了起來,“剛才我們說道將敵人引誘進來。現在還是這個法子,我們絕對不能等到他們將毒蜂釋放出來。這些東西既然如此狠毒,我想對他們來說也都是很寶貴的東西,不到必要時刻,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出來的。我們按照原定計劃行事。”
說著,福九又走到了地圖前,指著上面的點說道:“我們現在在這個地方,地勢平緩,適合我們大軍作戰。這樣,小侯爺,你傳我的號令,讓驃騎將軍帶著我們後面的兩萬人馬向後退,直接和後面的王爺集合。等我們這邊的號令,如果我們闖過這一關,明日清晨匯合。如果我們闖不過這一關,那就算是我們給王爺留下最後的人馬。
剩下其他的人,我們要分散開來。現在我要你去佈置假象,讓所有計程車兵都往自己身上抹上血,然後大聲慘叫,弄出營地一片混亂的樣子,讓火把到處晃動,然後你帶著其餘人馬都躲在暗影裡,等到那些人進來之後,將他們徹底擊殺。”
最後,福九竟然轉身去看正式的看著蘇青勉,然後做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動作。
福九竟然單膝給蘇青勉跪下了。
“福九,你幹什麼?”風祭夜一驚,趕緊上去攙扶福九。福九卻將他的手撥開,只是繼續緊緊凝視著蘇青勉。
蘇青勉妖豔的臉上慢慢的襯出凝重的神色,好一會,才忽然冷冷的說道:“薛福九,你求我也沒用!我得到的命令是在你們身後製造混亂,消滅你們的糧草配合雲南王作戰。我雖然敗給你了,但是你要殺要剮我一句話都沒有。但是你現在跪地求我去幫你騙雲南王的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的!”
風祭夜聽完,立時震驚的去看福九,“福九,你是這個意思嗎?”
福九卻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只是將自己手腕上的珠串退了下來,然後雙手捧了起來:“我知道公主的烈性,更知道我們兩國現在正在開戰。福九絕不會提出讓公主為難的請求來。我只希望公主能在出去之後,將我的這串珠串交給我漂亮哥哥,告訴他,我們這輩子當不了夫妻,下輩子我們還要在一起。還有,孩子雖然還未出生,但是我卻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了,一定是個兒子。你讓他將我們母子的屍體以後就葬在護國寺中,那裡有梅花林海,等到風起的時候,我們母子就回來看他!麻煩公主了!”
說著,福九將珠串高高的捧了起來。
“福九!你在說什麼!”風祭夜鎖眉立目的說道。“我怎麼可能讓你出事?”
福九猛然抬起頭,“我是三軍主帥,難道這個時候你還想讓我丟下我計程車兵自己逃走?風祭夜,你別忘了,我姓薛!是薛家嫡女,我薛家人只有戰死的魂,沒有逃走的狗!你不用勸了,一會你就護著公主一起逃出去。你是東陵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