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狼性大發,動了邪念了……
“我哥才是被非禮的好不好?”薛文終於看不下去的在旁邊怒吼一聲。
風祭夜一愣,然後立時加高聲調,拍著大腿說被人非禮了,還要不認賬了——反正,零零總總一大堆,聽的薛鼎天越聽越鬧心。
“噹噹”!
薛鼎天用力的敲了兩下柺棍,眯縫著眼睛盯著面前的風祭夜,“我說小侯爺,你說了半天到底想說什麼啊?”
風祭夜一聽薛鼎天發話了,立時不鬧騰了,摸了一把眼淚鼻涕,轉動狐狸眼的說道:“老太爺,不管怎麼說,襲月是女孩子,這以後要是傳出去,嫁人是別想了。不出去當尼姑就算是不錯了!哎,我們家雖然是不缺錢養個老姑娘,但是這話說出去總是不好聽!您說,是吧?”
“嗯,是不好聽!”薛鼎天立時點了點頭,然後長嘆一聲說,“小侯爺,你的這點把戲呀,就別在我老頭子面前折騰了。我呢,也著急晚上睡覺,不和你在這來回轉圈的鬥心眼。直說了吧,你是不是打算讓薛冰娶了襲月啊?”
薛老太爺一發話,薛冰立時瞪大眼睛,張嘴就要反對。
旁邊的薛鋒一巴掌打到他腦袋上,沒好氣的瞪著他低聲呵斥:“閉嘴!”
“我不娶襲月!”雖然沒敢大聲說,但是薛冰說的斬釘截鐵的也是讓其他人都聽見了。
風祭夜立時坐在地上憤怒的回頭,“你別以為誰想嫁你似的!你以為你一個芝麻大的小官能娶的到我們身份尊貴的襲月!要不是……”
“哥,你在幹嗎?”
一聲清亮亮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來,襲月瞪著坐在地上的風祭夜生氣的問道。
“給你找婆家!你別管!”
說著,風祭夜又轉頭去看薛冰。
襲月立時就知道,哥哥一定是在這耍無賴,熊薛冰呢。
立時,被氣得又羞又怒的,一把走過去,蹲在哥哥面前,著急又上火的小聲說道:“哥!你還覺得不夠丟人啊!在這胡攪蠻纏的幹什麼?趕緊和我回去!”
風祭夜卻冷冷的看了一眼妹妹,臉色極其不善的從牙縫裡忍著怒火說道:“你在外面捱了欺負難道想讓我就這麼善罷甘休啊?東陵侯府的人還沒死絕呢!”
襲月看著風祭夜的臉色,知道這次,哥哥是真的從心裡動了怒火了。
風祭夜看妹妹有些羞愧,便更是惱怒薛冰,從地上抓著襲月的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轉過身對著薛老祖說道:“老太爺,甭管今天的事是誤會還是真有其事,反正襲月的名聲是放在這了。
要是您還心疼襲月幾分,想著東陵侯府和薛家的那點緣分,您就給我一個說法。
如果您要是瞧不上襲月給你們薛家當媳婦,我現在也絕不能讓我妹妹在這失了體面。但是,我也把難聽的放下來。
薛家只有一個大小姐,但是我東陵侯府也只有一個小郡主!我絕不能讓我們襲月有一點委屈。薛冰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殺了他!
薛家兄弟怎麼對付尹青竹,我就會十倍百倍的對付薛冰!”
薛冰聽風祭夜如此說,立時跳動眉頭,走一步上前,就要說兩句硬氣的話。
真是笑話,大丈夫真男兒的,難道娶老婆還要被人逼著?
只是,薛冰還沒等張嘴,薛老太爺卻說話了——
“嗯,小侯爺,你這孩子啊,就今天讓老頭子看得最舒坦!”薛鼎天看著風祭夜,竟然頭一次捋著鬍子笑了,“就應該這樣!男子漢大丈夫的就要愛恨分明,事事做的光明磊落!好!既然東陵侯府的當家人都如此說了,那我也把態度表明了:七日後,回到京城,薛家定當三媒六聘,彩禮花轎的去東陵侯府求娶小郡主,給薛冰當正房夫人!”
“好!”風祭夜立時給老太爺鼓掌,“老太爺不虧是老太爺,果然爽快。晚輩欽佩的五體投地,那七日後,我定當在府中恭候!”
風祭夜說完了,狡詐的心又開始作祟了,嬉皮笑臉的補充了一句:“老天爺,您說您要是嫁孫女也這麼爽快就好了!也不至於讓我上躥下跳的出洋相了。”
“想得美!”
薛鼎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得寸進尺的風祭夜。
“老祖!”薛冰簡直不敢相信,他什麼也沒幹的就把自己給買了。
“你閉嘴!”薛鼎天沒好氣的瞪了薛冰一眼,“都是你惹出來的禍!還不去給襲月賠禮道歉,丟人!”
薛冰簡直要被委屈死了,自己在自己房裡換衣服,也能換出禍事來,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