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發生大事了!我要第一時間知道是不是四叔那邊有訊息了!”
蕭韌熙一聽,眉頭立時皺了起來,表情嚴肅的說道:“薛福九!這是什麼時候,你還這樣胡鬧?你趕緊回家去!有訊息我晚上回家會告訴你的!聽話,快回家!”
說著,蕭韌熙還往回輕輕推了一下福九。
福九看蕭韌熙表情凌厲,怔了一下,福九立時神色也凝重的說道,“你幹嘛兇我?我薛家的事,我為什麼就不能問不能能擔心?還有,漂亮哥哥,事情已經緊急到年三十都要讓你們進宮,誰知道你今天什麼時候回家?還是,你今晚都不回去了,我怎麼知道?幹嘛我的擔心就是胡鬧?!外面出事的是我四叔和我三哥!不是別人!”
福九越想心裡越壓抑,忍不住衝著裡面就開始大吼,“姨丈,我知道我四叔出事了!你不讓我進去我也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你讓我進去!你要是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哭了!沒完沒了的哭!還有,漂亮哥哥欺負我,他罵人!”
說著,福九朝著蕭韌熙就衝了過去,反正不進去是誓不罷休。
正在這時,薛鋒緊鎖著眉頭從裡面大步走了出來。
走到跟前,一把將蕭韌熙推開,然後拉著福九就往裡面走。
蕭韌熙立時覺得頭開始疼了起來,他這個媳婦是真的誰也整不了了。看著吧,進屋第一個挨說的一定不是福九,肯定是他這個欺負人的“壞蛋”!
果然,福九一進屋就被斜靠在軟榻上的晏澈叫了過去,坐在自己身邊,伸手先把眼淚給擦了。
福九一看晏澈臉色蒼白,屋裡的氣氛又格外的凝重,爺爺外公也都在,臉色也都十分難看,想來就是四叔那邊出了大事,忍不住就先紅了眼圈,但是卻堅持著不哭!低聲說了句:“姨丈!”
“怎麼了?都進來了,還要掉眼淚啊?!大冷的哭也不怕做下病!”用手帕輕輕給福九擦了擦,然後抬起頭,晏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韌熙,“一天天的就會欺負自己媳婦,算什麼本事!”
蕭韌熙低著頭也不說話,反正這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再說,他心裡也覺得吼了媳婦很是難過的。
偷偷看了一眼福九,看她擦了眼淚便什麼事都沒有了,還衝他勝利的挑挑眉,就不再擔心了。暗暗嘆口氣,站在後面不說話。
“小九,你剛才說,你知道你四叔和你三哥的事了?你告訴姨丈,你是怎麼知道的?”晏澈拉著福九的小手,一邊給她捂手一邊套話。
福九想了想,才伸出手指,指了一下說道:“我在牆角偷聽太子哥哥他們說話知道的!”
瑤華等人立時抬頭看了一眼福九,一頭冷汗立時就下來了。小九偷聽了他們談話,怎麼自己一點也不知道?!還好是小九聽到,這要是別人聽到,那豈不是壞了大事!
晏澈長嘆一聲,“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幾事不密則成害。這麼大的事你們竟然如此隨意,連小九都知道了,你們說,這下面的事還讓朕怎麼安排啊?”
立時,屋內所有的群臣都跪了下去:“臣等失責!”
“你們沒有失責,是朕失責!”晏澈長嘆一聲,用福九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到自己手上說道:“如果當年朕的決心要是下的狠一點,何至於今天留下如此處境?!撤番的事說到根上,也是朕的過失啊!現在他們已經等不及了,要給朕來一個好看。好啊,好啊,趁著朕還有這口氣,就讓他們都放馬過來吧!”
聽了晏澈的話,下面的群臣就更不敢抬頭和說話了。
“好了,你們也都起來吧!”晏澈說著抬了抬手,然後轉頭看著福九,淡淡的說道:“你想和姨丈一起臨朝聽政嗎?”
福九想了想,點了點頭,“我想知道四叔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晏澈的眼神一暗,緩緩說道:“不好!三萬的人馬已經打的就剩下一萬了。貴陽城被徹底圍困了!你四叔現在是在做困獸之鬥,能撐多久就要看她的運氣了!”
福九立時大驚,不自覺的就將晏澈的手緊緊握住,“您怎麼知道的?裡面有人回來嗎?”
晏澈搖搖頭,“裡面沒有,但是外面有!鴛鴦回來了!”
“鴛鴦回來了?”福九喃喃的唸叨一句,“那就是四娘也回來了?姨丈,是不是四娘也回來了!”
晏澈又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向福九,目光沉沉的說道:“你四娘到底還是個烈女子啊。在知道丈夫被圍的一瞬間,竟然用重金收買了川軍,然後帶著一群臨時組織起來的悍匪直接衝了進去。現在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