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襲月這次是真著急了,在門口跳著腳,就想進去看看哥哥。
此時到侯府來慰問的人很多,但是大多都是懷著詭異的心思來看熱鬧的,尤其是最近春風得意馬蹄急的蕭韌熙。
“是啊,小侯爺!你可千萬別想不開。你一個大男人的被女人摸兩下,有什麼啊?那關鍵的地方不是沒摸著嘛!大丈夫報仇十年不晚!等你下次抓到那個女人,你摸回來不就得了?而且,別說我不夠朋友,進城裡我已經派人下去警告了,但凡有人說我們侯爺是小白臉、適合當面首的統統都抓起來打三十板子。這種流言蜚語絕對不能姑息!”
蕭韌熙說的義憤填膺的,結果換來風祭夜一陣噼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滾!”
這一次連福九都聽出來了,蕭韌熙這哪是去幫人啊,簡直是給風祭夜的名聲上再抹一層黑啊。
悄聲走到蕭韌熙身邊,一拉他的衣袖,皺眉小聲說:“漂亮哥哥,你別說話了。狐狸眼都夠慘了,還被人家給吃了豆腐。你要是再這樣滿城去說,那豈不是人人都知道小侯爺有可能是小白臉啊?”
蕭韌熙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捏了捏福九的小鼻子,極其寵愛的說道:“我們福九現在厲害了。竟然都知道漂亮哥哥的用心了!”
“蕭韌熙!你走開!我們家現在不歡迎你!”襲月惱怒的瞪著蕭韌熙。
太過分了,她哥都這樣了,蕭韌熙這個大壞蛋還在說風涼話,討厭死了。
福九也覺得蕭韌熙留在這不大好,便趕緊對襲月說道:“沒事,襲月,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帶漂亮哥哥走。你今晚還和七哥回去嗎?”
“不回去了!我哥都這樣了,我得陪著他!”
襲月看著自己面前的大門,又開始喊,“哥!哥!你讓我進去,我去給你上藥!”
“滾!”
獅子吼再次傳來。
薛冰看襲月也很是委屈,不由得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道:“算了。我們也先走吧,還是讓小侯爺靜一靜吧。出了這樣的事,他自己也怪丟人的!……”
“你才丟人呢!”說完,襲月就哭了,抹著眼淚就跑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薛冰好無奈的在後面喊,然後又看了一眼薛鋒和薛英。
“你要是再不追,你媳婦可就沒了!”薛鋒笑著給弟弟指條明路。
薛冰沒辦法,只好趕緊去追襲月。
福九嘆了口氣,然後轉過頭去看蕭韌熙。
卻發現蕭韌熙還是興趣盎然的瞪著房門,顯然是還等著要找風祭夜的麻煩。
嘆口氣,福九一把扯起蕭韌熙,“漂亮哥哥,我們走吧。家裡人說要看看喜餅的樣子和你們家的那些配不配。走,走,咱們趕緊去看看。”
說著,也不管蕭韌熙樂意不樂意就直接將他給拖走了。
蕭韌熙都要走到外面了,還惦記著要氣死屋裡的風祭夜呢。
薛鋒和薛英最後看看,待著似乎也沒有多大意思,便對瑤塵說了一聲,也都走了。
瑤塵看所有人都走了,才靠在門上對立面無奈的說道:“人都走了。你讓我進去吧!”
“滾!”
風祭夜現在是誰也不想見,見誰都鬧心。
“你是不是不想報仇了?就指著自己的脊樑被人家戳彎呢?還是就想一輩子當縮頭烏龜啊?!”
瑤塵算準了風祭夜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想法辦法報仇,所以,就挑著他最感興趣的話題說。
果然,
“進來!”
風祭夜低啞深沉的嗓音從裡面傳來。
瑤塵微微一笑,轉身推門走進去。
風祭夜已經坐了起來,腦子上頂了一個大包,渾身都是青紫的傷痕,實在是不適宜出去見人。
屋子裡陰暗不明,瑤塵走過去,轉動自己的扳指說道:“這地方現在可不像你小侯爺的屋子啊!一點都不明亮啊!”
風祭夜陰陰冷冷的看著瑤塵說道:“你能找到那個死女人?”
“對啊!”瑤塵一點也不在意的將旁邊的窗戶推開,一陣清涼的風吹了進來,讓人清醒不少,“像這個女人這樣驕縱,要想找到她並不難。所以,我完全可以去把她給你找出來,到時候交到你手上,任意處置如何?”
風祭夜沒說話,只是雙手在狠狠的攪動,好像身下的那個被子就是那女子的腦袋似的。
“我等你!”風祭夜陰測測的低聲說道,讓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