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坐的人當然要是太皇太后和今天的壽星,你稍後吧。”
“我也就看看,看看就行了,弟弟還不至於和諸位夫人們搶船坐。”陸川海隨即問陸清清船到底停在哪裡。
“不知,這船運進宮後,便不是我掌控了。”陸清清說罷就轉頭對宋言致使個眼色。
“那姐夫肯定知道。”
宋言致對陸川海搖頭。
陸川海嘆口氣,“那好吧,我還是乖乖等著。”
“嗯,你去吧。”陸清清說罷,轉身對宋言致道,“提到船,我想起一事來。”
“你擔心不安全,再查一遍?”宋言致問。
陸清清點頭。
宋言致擺手,高奇立刻領命去了。沒多久,高奇便回來覆命,告知宋言致和陸清清船沒有任何問題,並且已經派人在守衛,絕不可能有閒雜人等進入。
“那是我多慮了。不知為什麼,從那個店小二出事之後,我總感覺四處都不安全。”陸清清隱隱擔憂地蹙眉。
“謹慎些就是。”宋言致垂眸含笑凝視著陸清清,本要抬手,轉而又緩緩放下,背在身後,但嘴角的笑意半點不減。
稍後太皇太后等人戲看完了,穩穩地做完了花船,陸清清的心才算徹底安穩了下來。
一眾人等樂呵到夜深才各自散了。
晉王妃臨走前,極力邀請過幾日陸清清去她府上走一趟。見陸清清猶豫,晉王妃也不惱,立刻擺出一臉瞭然的神情,看向宋言致。
“是不是要太國舅同意才行?”
宋言致淺笑一聲,“去吧。”
陸清清看眼宋言致,又看向晉王妃,點了點頭。
“哎呦,這姑娘可真招人稀罕。”晉王妃拍拍陸清清的手,曖昧的看兩人最後一眼,這才笑著去了。
宋言致對陸清清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有川海陪著,不會有事,天也晚了,你早點回去歇息。”陸清清道。
“對,姐夫不用擔心,有我在肯定沒問題。”陸川海拍拍胸脯保證道。
宋言致見陸青青對自己又點了頭,便應承下來,和他們姐弟告辭。目送二人的馬車離去後,宋言致才回去。陸清清和陸川海到家後已經夜深了,姐弟倆沒多說什麼,各自道別後便去歇息了。
至次日,陸川海一反常態,趕早來找陸清清,告訴陸清清昨晚京都府有動靜了。
“哦?”陸清清微微張大眼,問陸川海到底有什麼動靜。
“昨晚黃昏的時候,有個小廝從京都府後門出來,然後一路悄悄直奔丞相府,也是走後門,送了一封信上去便立刻離開了。鬼鬼祟祟,肯定有貓膩。”陸川海解釋道。
陸清清點點頭,沉吟片刻後,見陸川海還沒有走,問陸川海還有什麼事沒有。
陸川海怔了下,搖頭,“沒了,就這件事,了這件事還不大啊?大姐,這就足以說明艾雙週和慕溫良倆人苟且在一起,陷害我們。我猜這的酒樓的毒肯定就是艾雙週派人所下,他是京城的地方官,本來這案子理該他接手查,到時候肯定就不了了之了。這京城裡面,殺人容易且安全的人物就數他了。”
“有道理,你越來也聰明瞭。”陸清清笑著指了指陸川海,隨即打了個哈欠,對他懶懶道,“你也說了對方是京都府府尹,不好對付。我們先吃飯,吃完了飯才有力氣想辦法應對。”
“嗯,也對,那就傳飯吧。”陸川海做的更穩當。
姐弟倆吃完飯,晉王府那邊就遞來了帖子,晉王妃告知陸清清,接下來的幾日她們都有空,可隨意挑選日子登門。
“這可真熱情,一點不拿架子。”陸清清嘆道。
陸川海驕傲地揚了揚美貌,對陸清清道:“她們拿什麼架子,將來我大姐可是太舅母了,輩分比她還高呢,要拿架子自然也是我們那架子。”
“亂說話,以後這種不謙虛的話可不許對外人講。”陸清清奪走陸川海手裡的擅自,敲了下陸川海的腦袋。
其實打得很輕,但陸川海卻立刻捂頭叫痛,險些叫得跟豬嚎一般。
“大姐,你再這麼對我,我就跟姐夫告狀了。”
“呦,有靠山了是吧。”陸清清加重手勁兒,多打了一下。
“大姐!”陸川海叫紅了臉。
“叫你不學無術,我這是代替爹媽教訓你。”
“我怎麼不學無術了,我該學的都學了。”陸川海委屈道。
“看來我不找個厲害點的先生教你,你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