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說道:“首長,請將這份電報發給野司3號首長,第3中隊的任務已經完成,三天後歸隊。不過……”
“不過什麼?”周保中也沒有低頭看,反而盯著羅平的眼睛,像是在審問,又像是希望從羅平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來。讓他失望的是,羅平的行為非常正常,似乎情緒也很穩定,根本就沒有一絲慌張的樣子。
“請首長保證,這份電報是絕密”
“絕密”李兆麟驚愕的說了一句,隨之眼睛看上了周保中手中的紙上,赫然寫著:第2孔中間部分主橋墩裂開,水下部分,也有縫隙……第8孔,損耗最嚴重……”
這是?
李兆麟心中震動,顯然是一座橋樑的勘測結果。但這是野司偵察大隊去勘測的,這就說明,野司似乎有大動作,正在準備。而目標就是一座大橋。
不用細想,就能猜測到,這座橋的位置。
在松huā江上,沒有幾座大橋,最近的一座橋樑,就是在松huā江上的鐵路大橋。是1900年俄國人建造的,日俄戰爭之後,被東北軍控制在手中,不過後來,還是淪落到了關東軍的名下。
周保中低頭一看,沒想就答應道:“你的要求很合理。”
隨後,李兆麟拿著電報,就匆匆去電臺邊上,作為絕密電報,很快就發了出去。
馮仲雲或許還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周保中和李兆麟可是已經準備好接受作戰命令。明擺著的,曾一陽早就在開始準備了,至於為什麼會在汛期來臨之前,作戰,這是周保中等人想不明白的。
而同時,關東軍管轄區域中,人口最為稠密的南滿地區,數百萬勞工的家屬,卻接到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訊息。他們盼望了很久的親人,根本就不是出mén做工,反而是被關東軍以種種名義,押到了日軍要塞上,在日軍要塞建設完工之後,都被兇殘的鬼子所屠殺。
謠言而好,是真相也罷。
在被關東軍徵召的勞工還沒有回家之前,東北的老百姓的心是不會平靜的。
就像是架起了一堆乾柴,就差最後的一把火。
甚至一些被關東軍徵召的重要區域,受害老百姓家人,拿起了武器,衝擊當地的關東軍憲兵部隊和警察所。這讓當地的偽滿官員非常恐慌,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暴民手中的武器是哪裡來的。
甚至他們也不知道,關東軍為什麼每年都要徵召勞工。
而這些勞工,很少聽說會放回來的,一般出mén之後,就不會再有回家的希望。偽滿的官員,自然不敢質問關東軍,勞工的去向,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存在。
不過,南滿的控制局勢正在惡化,是關東軍所深知的。
滿洲鐵路公司,關東軍旗下的最大企業,每年可為關東軍獲取超過15000萬日元的盈利。在1907年,南滿鐵路株式會社成立之初,當年的利潤不過在200萬日元之間,僅僅三十年,就擴張了75倍。但這數字的背後,留下的是控制區內的中國勞工的血淚史。
免費的勞工,非人的待遇,無限制的資源開採。
短時間內,是可以壓制放抗的老百姓,,但是長時間,尤其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在邊上。抗日義勇軍不僅擁有了自己的根據地,根是擁有了一支強大的軍隊,這無疑讓那些曾經絕望的老百姓看到了希望。
對於,關東軍來說,曾一陽的出現,絕對是一個噩夢。
在南滿百姓暴動之後,關東軍也知道,這背後一定有一個人的影子。那就是曾一陽,一個有著年輕外表的統帥。和關東軍爭奪東北,這片黑土地上,3000萬老百姓的民心,並將其武裝起來。
最後的結果,必然是關東軍最不願意看到的。
長chūn,關東軍司令部內,梅津美治郎正在聽著第二課參謀主任,磯村武亮大佐的彙報,剛剛晉升為大佐,當然其日軍首席生的身份很重要,還有一個就是他父親,磯村年,日本炮兵大將的影子。不過,佩戴了大佐的肩章,磯村武亮看上去更jīng神了一些。
這是一個小場合的彙報。
同在的有關東軍中將參謀長飯村穣、副參謀長秦彥三郎少將,關東軍作戰參謀主任中山源夫,政策主任參謀黑川中佐等。
這樣的彙報,已經不需要在會議室內,而是在梅津美治郎的辦公室的會客廳內舉行。而談論的問題,就是南滿的反日運動,說起來,關東軍也非常頭痛,一方面,知道鐵血政策是不可能同化3000萬中國淪陷區的人民;一方面,中國戰場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