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只能產生隔閡。
而隔閡自始自終都存在。
這份電報可謂重點明確,但無疑於說明蘇聯在外交上的失敗,尤其是在遠東的外交失敗。
無異於是在斯大林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
而且蘇聯還有一個更強大的敵人,德國。
整合了歐洲大陸主要工業生產能力的德國,一旦爆發出戰爭潛力,將是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無法遏制。蘇聯等於是站在風暴的中心,不得不承受德國的強勢給歐洲,乃至整個世界帶來的逆襲。
但別小看了斯大林的心氣,既然不能左右國民zhèng fǔ。即使西北的**也因為蘇聯方面的多次橫加干涉,而一度處於關係的冰期。不過他還有一個目標,滿洲。
曾一陽雖說在滿洲已經站住了腳跟。也建立了一定的軍統體系。
但是,如果想要繼續發展下去,滿洲的抗rìzhèng fǔ就不得不仰仗蘇聯的援助,畢竟如果沒有蘇聯的軍火。(1_1)曾一陽很難發動一場會戰級別的戰役。這關係到後勤軍火的生產能力。
一份由華西列夫斯基簽署的電報,在輾轉符拉迪沃斯託克,之後抵達了在綏化的東北抗rìzhèng fǔ總指揮部。
正如斯大林預料的那樣。
**東北局的一場jī烈的討論正在進行著。
黃蘇作為剛剛到任的40軍政委,東北局主要負責人,先發言講述了一下蘇聯內部的環境。並將一份蘇聯軍事委員會簽署的邀請函遞給了曾一陽:“蘇聯的對外防禦主要還是放在歐洲,德國對英法的作戰基本已經結束。尤其是對英國的重點進攻已經緩和了下來,蘇聯最擔心的問題可能出現了。”
陳光悶悶道:“管他個球,歐洲的事什麼時候連我們都要關注了。這裡是中國東北,我們的對手東洋鬼子,而不是西洋鬼子。”
“老陳,你!”黃蘇一陣啞言,隨即又無奈的笑笑。他沒想到兩年不見。陳光的脾氣不但沒有隨著地位的上漲而收斂,反而像是炸藥包似的,一點就著的xìng格。
“老陳,消消氣,華西列夫斯基上將的電報不過是建議,他也無權來命令我軍的行動。更別說讓我們去幹涉zhōng yāng的決定,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對此。我先表個態,不管zhōng yāng下如何決定。我個人都無條件支援。”劉先河壓根就被把蘇聯的態度當回事,東北的抗rì局勢已經形成,敵我態勢非常明確。
對外,東北的抗rì部隊還是屬於40軍的編制,但對內已經是野戰軍的番號,是方面軍的建制。
已經站穩了腳跟的野戰軍,根本就不用看蘇聯人的眼sè。
再說了,沒有蘇聯的軍援,頂多也是無法對吉林和遼寧等地發起大型戰役。但此時的抗rì局勢,將關東軍手中的滿洲一分為二,已經是重大的勝利,如果再刺jī關東軍,說不定就是魚死網破的局面。
“我來說兩句。”謝維俊見談話比較緊張,便當起老好人:“蘇聯的中戰略中心既然在歐洲,那麼從另一面來看,蘇聯在遠東必須要獲得我們的支援。這時候,我們要顯示出強硬的一面,不僅不會讓蘇聯記恨,反而會讓他們重新重視我們的作用。所以,華西列夫斯基上將的信就乾脆不用理他。”
“參謀長,你什麼時候也變成一塊滾刀肉的?”陳光大huò不解的樣子極其認真。
謝維俊哈哈笑道:“我要是滾刀肉,你就是一個渾身扎滿刺的刺蝟。”
曾一陽放下手中的茶杯,杯中的水已經喝完,這大冬天的,雖說已經燒上小爐子,但還是顯得冷了很多,只有那些有火牆的房屋,才會不顯冷。
坐在爐子邊上的劉先河拿起水壺,挨個倒上了茶水。
曾一陽這才說話:“其實蘇聯的戰略對我們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一定點的影響,關鍵是蘇聯可能和rì本結盟,這才是這次會議的關鍵。”
“結盟,和鬼子?”
陳光驚的一下子跳起來,杯中的茶水差點潑上對面的謝維俊。
“老陳,稍安勿躁。聽曾總把話說完。”謝維俊也是嚇的往後躲了一下,才堪堪躲過了開水的襲擊。
曾一陽轉頭對黃蘇徵求道:“政委,具體的情況你熟悉一些,你就說說。”
“我知道的也是一知半解,大都是片面的地方。”蘇聯對rì政策,一直是被封鎖在小範圍內,在東北局內僅有兩三人知道。
這個情況一透lù出來,王利發,李漫山等人也一個個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