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但孩都在。”
“我家的小就是餓的實在頂不住。這透著刨冰窟窿抓魚,被打死在江上……”
“只要在小鬼認定的無人區出現,不管什麼情況,小鬼都是拔出槍來殺人。根本就不問理由。”
“所以,我們幾個老傢伙商量了一下。就是對江邊的事還比較熟悉,只要是打鬼的部隊。我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將你們安全送過江。”
……
吳開山耐著興致聽著幾個老人越說越遠,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忽然,‘過江’兩字,讓他jǐng覺起來,忙問道:“有過江的辦法了嗎?”
幾個老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他們也不是有很大的把握,不過喲一條路或許可行。
只有等冰雪融化的那幾天,嫩江上會變成豐水期,在此之前,都是枯水期。其實江水並不深,但冰面下的暗流自始自終都沒有停止過。
“能不能過江可不好說。但是往北二十里地,有一個河灘,河面狹窄,在冰凍之前,兩岸的距離短只有二三百米,只要將船和木板綁在一起,往河面上鋪上去,走人走馬沒多大問題。而且這光景的水也淺,就一人來深,即使掉下去,也能撲騰上來,就是天太冷遭罪。只是……”
李林急問:“只是什麼?”
“沒船。去年準備的木材還沒有打成船,以前的又被鬼燒了個乾淨。整條河流鋪上船,再走上人就能把冰面壓下去,兩邊再讓人用鋼釺捯飭,弄好了跟平時的浮橋都一個。”老頭挺有意思,說了一個他辦不到的辦法。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他們想到了短的過河點。
“沒有船?”李林黯然的重複著,嘴唇啟動,心中盤算起辦法。突聽得跟著老人來的工兵營的一個連長說道:“這有什麼難的,用蘆葦和樹枝就能做好,就是浮力差一點。但要是江水不深的話,一點威脅都沒有。”
“徐興平,你們工兵營有沒有把握。”
李林的視線一下落到了在邊上的工兵營長徐興平的身上,後者挺胸高聲回答:“報告司令員,天亮之前,保證完成浮橋的架設。”
“幾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