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軍隊的高階幹部不同,曾一陽很少出現在中央領導人的面前,但總是能夠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就像現在,剛才還在為邊境困惱的中央領導人,見到了曾一陽後,都會心的笑了起來。在他們的眼中,一個精心呵護的後輩,在不斷的鬥爭中成長了起來。他們看到了的希望,只有在不同的人才成長的過程中,黨的事業才會成功。
“曾一陽,你這個小同志,出門一趟還學得客氣了起來。怎麼就沒有在江西的那份灑脫,伸手就要人要槍的蠻橫?”朱老總雖然很開心,曾一陽能夠記得他,連帶著,還給他夫婦帶來了禮物。雖然不是很貴重的衣服,但也表示著後輩的心意。
雖然是已經到了夏天,但一到冬天,朱老總只有一件山羊皮的大衣,看似暖和,但避免有些寒酸。
這不,曾一陽送來的衣服,剛拿到手裡,不少人都情不自禁的試穿起來。
可惜沒有大鏡子,如果貿然跑到小河變上去看自己的倒影,又怕惹出笑話。都關上門在家裡穿上,脫下的,試了很多遍。有人還為此悟出了痱子。男人還好一點,但是女同志天生愛美,穿著厚實的棉布軍裝,無法顯示出她們秀麗的一面。
家裡的女人高興,當家的男人也顯得倍有面子。
“國人講究禮尚往來,可我沒有值錢的東西送給你呦。”時任黨的總書記的張聞天湊趣道。
沒有人喜歡穿的破破爛爛,看上去一副落魄相,反而都喜歡美好的東西。即便是被蔣介石厚黑成一群苦哈哈組成的政黨,也不是生來就喜歡貧窮的。不過這些老一輩的家,明知道鬥爭歲月的艱苦,依然放棄舒適的生活環境,投入到中來。
像是劉伯承,被稱為川軍中的‘軍神’,投身時已經是川軍中的一個軍長。而賀龍也是以代軍長的身份指揮,在蔣介石發動四一二反政變後,放棄代理軍長的高位,經周逸群、譚平山介紹,加入中國,同年在江西南昌擔任起義軍總指揮,發動了震驚全國的南昌起義。
曾一陽正是敬佩他們偉大的人格,才對很多對他來說是長輩的先驅,輔以崇高的敬意。
往往這種敬意,就放在日常事情的關心上。
就像,紅軍剛剛完成了長征,到達陝北的時候,曾一陽就從四十軍軍部的資金中,拿出大筆的錢來,為這些老帶去了大量的物資。尤其是豐富的肉食,讓他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就養好身體,投身到鬥爭中去。
就曾一陽知道的歷史中,115師343旅副旅長周建屏,由於在戰爭年月,紅軍長期缺乏物資,受傷後身體每況愈下,後來雖然痊癒了,但在抗日戰爭開始後第二年,就因舊傷復發,而在河北平山病逝。
曾一陽只想在他力所能及的地方,給這些他尊敬的人必要的關心,僅此而已。
“各位領導,我不過是在國外獲得了一筆一萬英鎊的獎金,這不一回國,不買點洋貨,說不過去,其實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曾一陽說的真誠,聽者心中也熱乎,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友誼吧
發現很多人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眉宇中還是帶著一絲憂愁。
蘇聯不顧國聯反對,擅自出兵的行為,已經讓黨在國內的地位無比的尷尬。有些對黨有好感的中立派別,也對黨的政策產生了誤解。自此,周副主席,在年初就周旋於南京、上海、武漢,這三個國內最重要的城市。
南京是首都,眾多的國民黨黨政要員都在這裡,但是對於的敵視由來已久。周副主席在南京的辯解舉步維艱,進退維谷。
上海是遠東第一大城市,是一國經濟的命脈,眾多的洋行,大量的貨物都在這個城市上下船,溝通了整個長江流域,和國外貨物流通的紐帶。在這裡產生了大量的銀行家,金融家,和實業家。
其中不少也是愛好和平的人士,對黨也有好感,不少資本家也曾經用行動支援過弱小的黨,但在蘇聯悍然出兵新疆後,很多人的立場一夜之間頓時變樣。
不但,對蘇聯的侵略行為控訴其罪,而且連帶著,對黨也產生了莫大的誤解。以至於,很多黨組織的成員,也忽然暴露在戴笠的力行社下,成為南京模範監獄的‘住戶’。
武漢的重要,在於他是汪精衛黨部的老巢,這裡的人最容易動搖,跟蔣介石的南京政府有矛盾。但跟紅軍和,更是沒有好感,對此,解釋無果的周副主席帶著疲憊的倦容,回到了西北。
才三十多歲的年紀,臉上就長出了不少皺紋,兩鬢的頭髮也在這段時間內白了不少。聽他的警衛員說,每天周副主席只有睡短短的四個小時,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