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才圍住宛平城,作為藉口。
但問題是,志村菊次郎已經回來了,他不過是在永定河的河提上轉了個圈,有點小迷糊罷了。
這時候,等到發現有兩個團的中**隊在向他靠攏,牟田口廉也才知道事情已經開始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沒辦法,打吧!
對很多日軍指揮官來說,多年的軍國教育的效果還是不錯的。牟田口廉也口口聲聲喊著為天皇效忠的口號,命令部隊,向宛平城發動了進攻。
華北駐屯軍在34年的時候,配合關東軍發起長城之戰,在那場戰役中,華北駐屯軍根本就沒有找到機會在戰爭中讓人們記住他們。因為駐紮在唐山、天津、北平城外的駐屯軍,兵力上的缺陷,只能成為了戰役的配合著,等待關東軍主力第八師團的進攻,配舍掃蕩在天津和北平郊外的中國潰兵。
因為,當時中國駐屯軍的兵力才兩千多人,而天津和北平的中**隊達到了十萬以上,和這樣的大軍對陣。除非,當時的華北駐屯軍司令官像牟田口廉也一樣腦子進水了,不然絕對不會用一支相對來說是小部隊的日軍,去攻擊中**隊十餘萬的大軍。
此時,牟田口廉也的日子很不好過,因為他的部隊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攻城戰,面對像要塞一樣修建的宛平城,他有些無處下嘴。
關鍵是在北平的日軍華北駐屯軍機關長松井太久郎大佐,也對戰事開始有些打退堂鼓。
面對一場註定要失敗的戰爭,兩個大佐根本無法面對來自於大本營的怒火。用一個大隊的傷亡,換取的卻是皇軍的恥辱。
牟田陰曆的眼神中,看到的完全是血色的世界,但是這些紅色,都是他士兵的鮮血換來的。
宛平城的防禦工事,讓他的突擊士兵也有些茫然的感覺。
擲彈筒的威力根本就無法對城牆的防禦工事有任何的威脅。手上只有兩門九二式步兵炮,70MM口徑的小炮,射程才不過兩公里左右。根本無法做到全面的炮擊。
“聯隊長閣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在黑夜來臨之前,拿下宛平城的城牆,讓聯隊長閣下在晚上住進宛平城,享受中國花姑娘的呻吟。”指揮前沿進攻的第三步兵大隊大隊長,一木清直少佐不停的給牟田鞠躬,請戰。
作為牟田聯隊長的老部下,一木少佐深知,自己的長官喜歡什麼?
女人、勳章、還有新聞記者白痴一樣的崇拜表情。
牟田是被部下說中了心事,一說起女人,他有種莫名的興奮,連身體都像打擺子一樣出現了一陣短暫的戰慄。
一木少佐頂著一腦門子的冷汗,他不過是盡一個軍人的本分,向聯隊長要求一下。請戰不過是為了表現軍人在困難面前的勇氣,並是不是準備去送死。
但是一木有了種很不好的預感,聯隊長是否會真的答應自己的要求。要知道,他的大隊已經戰死了一個小隊的兵力。五六十個老兵,說起來不多,但是日軍步兵的進攻,都是依託這些入伍五六年的老兵開始的。
這些老兵在戰場上一直是衝在第一線的,用熟練的規避動作,來發現敵人的火力點。指引身後的重機槍火力壓制,或者是指示擲彈筒、迫擊炮,對目標進行打擊。
一旦老兵傷亡殆盡,那麼第一大隊也就組織不起像樣的進攻了。
“聯隊長閣下……”一木少佐的喊聲,讓牟田從臆想中被喚了回來。
牟田開啟懷錶,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在夏季,北平的夜來的要晚一些,但是七點鐘左右也會變得昏暗而無法作戰。如果天公作美,有月亮的話,晚上的進攻也不是不能進行。
因為牟田聯隊不過是拉出了豐臺的第一大隊進行演習,很多裝備並沒有配備。比方說,用來野戰的照明彈就沒有。牟田有些氣憤的撇了一眼部下,隨即又看了看天上,沒有云,相信是一個月朗星稀的好天氣。
“在晚上進攻的話……”牟田似乎在心裡已經下了一個決心,讓一木少佐有種一頭撞死在宛平城上的無力。
他已經預見到了,一向高傲的聯隊長到底想幹什麼了。
此時他如果再不做聲,那麼他的這個大隊,就有可能在這個夜晚之後,變得支離破碎,完全失去戰鬥力。
“不不不……,聯隊長閣下,東北軍在城牆外圍,構築了一些地堡,作為防禦步兵攻擊的前沿陣地。如果在夜晚進攻,在沒有照明彈的前提下,我計程車兵迎著月光,很難得到有效的偽裝,在看不到地堡的位置的情況下,成為支那軍隊機槍的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