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們軍長在陳司令那裡不受待見,你去,還是不添亂兩一個團長不忍不熱道。
“古胖子,你也不要給臉不是臉的在這裡胡咧咧,看看人家是怎麼打仗的。再瞧瞧你們自己。一個個肚滾溜圓的。哪裡像是帶兵的料。整個一地主老財的樣子王以哲落下臉,不悅道。
他這些部下雖然不會剋扣軍餉,也沒有販賣軍需這些大錯。但也不能小瞧了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人精。剋扣軍餉。吃空餉能弄來多少錢?沒有比帶私貨要來來錢的。只有一貼上軍需的標誌,就是免稅。
只要有幾個信得過的商家和他們合夥那錢來的速度,比貪墨軍餉可要快的多。
王以哲不會對部下嚴厲到什麼外快都不能撈,只能靠著拿下軍餉過日子。他真敢這樣做。說不定,他這個軍長手下還真沒有一個人和自己一條心的。
被俘虜後。也是聽說紅軍要打鬼子,才在王以哲的勸說下留下來,可留下來不要緊,以前的老毛病總也改不了。好貪個口舌之慾。
石胖子,就是王以哲手下特務團的團長。石龍彪。東北陸軍中學畢業,後來保定不辦了,張作霜在東北軍中先弄了個教導隊,當時王以哲就是教導隊的營長,石龍彪算是他半個學生。
石龍彪對於紅軍的印象在伙食條件不斷地下降後,也是牢騷不斷,可就是不走。死賴在紅軍裡,光等著紅軍什麼時候打鬼子去。他家裡人可都失散在老家東北,都大半年了,也不見一個人影出現,對鬼子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可惜,部隊不爭氣,一對上三十六旅團的巧聯隊,就吃了不少暗虧。
他就是屬鴨子的,肉爛了,嘴還是那麼硬。看見紅軍連過日軍的兩道防線,心裡也是一百個,服氣,但嘴上還不告饒:“軍長,我是有心想學紅軍的打法,可是人家教導團不待見咱。我都聽說了,曾司令親自上課,聽一堂可抵得上苦讀小半年
“真有那麼神?”另一個團長好奇的問。
“那可不。知道小鬼子的陸軍是學國的嗎?”石龍彪神氣道。
“學哪裡?”
“上過保定的都知道,全世界的陸軍就是德國的最好,以前老北洋是學的德國的,聽說段大帥也是學的德國陸軍的戰法。這小鬼子雖然人狂一點,但悟性不錯,學到了德國陸軍的三成軍法,可惜啊!老子家裡窮。上不起洋人的學堂,要是讓我去,一準學個九成九”臼軍獨立團團長鄭武強嘆息道,他們這些都是開慣了玩笑的人。
這會兒王以哲想幫忙,
時群帶兵的團長成了著客
“得得得”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瞧瞧你那樣,還上洋學堂。你知道洋學堂的門往哪兒開嗎?你家裡就十米畝旱地,種的苞谷還不夠你們一家六口人吃的”石龍彪不屑道,大夥都是一個軍營裡出來的。知根知底,哪裡會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東北軍中,科班出生的將領佔一部分。但更多的是土匪出生的將領。尤其是高階將領。大部分都是和張作霜一起。趴賊窩子出來的。
湯玉麟、張作相這些掌握數萬大軍的一方軍閥,都是土匪出生。
可見誰也不願意將醜事當著一干人的面。當成反面教材說出來吧!再說了。這世道,能有幾個人是身家是清白的呢?
見震懾住了幾個,石龍彪滿意的點點頭:“紅四十軍的教導隊可了不得,你們知道為啥?”
看著石龍彪故作玄虛的樣子小其他幾個團長頓時搖頭說“不知,就等石龍彪將揭開謎底。
“我告訴你們,可千萬別往外傳?,教導團裡有洋鬼子教官。”石龍彪賊溜的眼神。從個人面前劃過。攤開手。在眾人面前一比劃。
這意思,就想要騙吃騙喝。眾人那還不明白,頓時要做鳥獸散。
石龍彪大急,頓時拉住幾個有些猶豫的:“探聽訊息,這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想不想去教導團受,想的話就拿出點誠意來。哥哥我今天豁出去這身肥肉,給兄弟們指一條通天大道。”
“這是我前天帶著手下一個連,抹黑幹掉了一個班的小鬼子。從鬼子軍曹口袋裡弄來的半包煙。就當是塗個新鮮,就為買一個明白。可要有一樣,你這訊息一定要真。不然可別怨兄弟們不講情面。”被石龍彪拉住的其中一人,從口袋中摸出一包香菸,拍到了石龍彪的手中。
石龍彪急不可耐的抽出一支,放在鼻子跟前使勁的嗅著,微微閉上眼睛。良久,才將憋在胸口的一口氣撥出去。
“我雖然跟小鬼子有仇,但和小鬼子的煙沒仇,成,看在多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