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這和戰爭有什麼關係。”阿爾弗雷德不解的問,隨即就像想明白了似的開心的笑著說:“你是想透過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讓你們的人將監獄裡的朋友救出來,對不對。”
曾一陽此刻的眼神已經到了如同堅冰一樣寒冷,阿爾弗雷德心有餘悸的往沙發裡躲了躲,好像木頭和布做的沙發能夠讓他獲得安全感似的。
紅色的唇,白色的牙一張一合之間,竟然說出的是死神的召喚。
“我們去殺人。”
阿爾弗雷德驚恐的瞪大著眼睛,盯著曾一陽,久久說不出話來。
“蘇州也有日本租界,殺蘇州日租界裡的日本浪人、僧人、還有居民,只要我們看到日本人,都殺。因為他們都充當了間諜,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平民。”
“你瘋了嗎?難道你想讓你的人生永遠背上恥辱,你是一個優秀的軍人,一個將來在戰場上獲得顯赫戰功的將軍。屠殺平民,將會是比一生的汙點,即便你再偉大,你也是一個暴君,一個殺人狂。”對軍隊有著無限嚮往的阿爾弗雷德,對於軍人榮譽的重視,不亞於他的生命。
曾一陽眼中透出一絲異樣的神色,很快又恢復到古井無波的樣子。
“你這麼看待猶太人?”
“猶太人?”阿爾弗雷德顯示迷惘,然後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他們都是猶大的子孫,在德國最蕭條的時候,還不忘從破產的人民手中奪取他們最後的食物。他們都是一夥謀殺犯,都該下地獄。”阿爾弗雷德歇斯底里的喊道,經歷過戰後德國的日耳曼人,都會對猶太人有著這樣那樣的反感。
“但他們只不過是一小部分人,參與了這場資本的掠奪,難道你認為加到他們整個民族頭上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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