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精英們就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無奈之下,蔣介石才去了一趟五臺,將閻錫山請了出來,重新主政山西、綏遠兩省。
這事在東北軍也好,晉綏軍也好,都是盡人皆知的過去。遠道去山西,更是落不著好。才讓他們這些東北軍進退維谷,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困在張古口的山林裡,成了一幫山魁般的鬼魅。
等到張吉海回到一幫東北漢子中,刷一下子都圍上來了,七嘴八舌的亂哄哄的問著張吉海。張吉海雖然在曾一陽跟前裝的老實巴交的樣子,可一回到熟悉的人中,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一個勁的猛吹曾一陽如何能耐大,如何英明神武,他又是如何與曾一陽據理力爭,給兄弟們謀了個好前程。
雖說張吉海把曾一陽就差誇到天上去了,可他心裡也打鼓,這年頭在軍中,要是沒有一個上官照著,還真混不下去。
繞過山下”幾是條大路。眾條路吊然不是大寬六但在群山中。能啡押兒一麼條路來也不容易。
張家口通塞外的張北縣,可以說是一條翼西北和塞外的重要通道,也是一個很重要的馬市。張北以北,就是著名的錫林郭勒草原,牧民從張北交易馬匹也是選的就近。
遠遠的看見了紅軍設立的哨卡,現曾一陽一行出現後,馬上將攔路的路障都搬開,然後站立等待曾一陽一行。派出了先頭通知的人員,知道曾一陽會從黑古口透過,駐守這裡的三團團長李林,早就等在這裡,著裝整齊的等待他的老長出現。李林是從上海跟曾一陽一起參加紅軍的,一路見證了紅四十軍從崛起到輝煌的老人,聽說老軍長來,早就將團長的土架子甩到旮旯裡。反而像一個老兵一樣,靜靜的等待著曾一陽的出現。
來的路上曾一陽就想好了,就是補充一些乾糧,就準備走。
“立正,敬禮”
嘶一,曾一陽的戰馬差點被李林嚇的驚了起來,還在人沒有騎在馬上,在馬脖子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才讓馬安靜。
知道犯了錯的李林,也是一個勁的站在原地傻笑,他心裡只是高興,早一年,這是這個時節,他還跟著蘇長青在上海灘十六鋪碼頭上扛包呢?哪想到,一年後,他已經是一團之長,這中間的機緣,只有他心裡清楚。
曾一陽笑著拍了拍李林的肩膀,口中讚道:“還真是當團長的料,一路上的防禦工事我都看到了。地勢的利用很到位,不但考慮到了防空,還有對重炮的防護也很重要,不過你可以多建立一些土堡。利用這裡多小土丘,將中間掏空,然後放一個班,或者幾個人進去,這樣日軍進攻起來,沒有重炮休想撬開這些土碉堡。”
李林心中一驚,心說自己把工事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老軍長是如何現的,難道是自己做的太明顯。
這要是打起仗來,還不讓鬼子都看了去?
曾一陽莞爾一笑道:“你也不要疑神疑鬼,做的還不錯,要知道你那點本事,還都是我教的,要是等到那天連我都看不出來,你也出師了。我看帶個師絕對沒問題。”
“老軍長,我都給您準備好了,昨天一頭黃羊衝樹林子竄了出來,被戰士們圍住了。現在都架在鍋上燉著,一會就好。”
李林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當初曾一陽和李德兩個人,輪著給這些網當上營連長的幹部上課,就是為了讓他們能夠和正規軍校的學生一樣,熟練掌握軍事基礎。
曾一陽被一行人簇擁著向後方走去,和李林的短短几句談話,早就被豎著耳朵聽著的張吉海聽了個周全。
軍長?還有這麼年輕的軍長?張吉海不敢相信的轉頭看向龐大海,後者也是被曾一陽的地個給嚇著了,張了幾會嘴,也不知道說什麼。
“打我一下試試,這是不是真的?”
啪一,“哎呦,你還真打呀?。龐大海捂著半邊臉,哭喪著說道。
“疼不疼?。
龐大海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我打一下試試,你說疼不疼?。
“呵呵呵疼就好,疼就是真的。兄弟,我們要達了,知不知道?”張吉海笑眯眯的對龐大海地聲說,他想破了腦袋,曾一陽最多也是個當團副的命,現在水漲船高,冒出了一個軍長,這哪裡是人啊!妖孽也沒他強,跟著這樣的長官,今後他張吉海在這河北地界,還不要橫著走?
中午吃飯的時候,這些東北漢子早就被曾一陽的神話般經歷給征服了,恨不得能早跟紅軍打仗,詐取貴溪城,血戰新化,雪夜飛渡長江,韓城保衛戰,當然曾一陽的官又漲了一級,現在是縱隊司令員。
讓他們吃驚的是,曾一陽的部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