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砸自己的腳。
柳乘風問:“帳房的楊先生是什麼人?”
說到楊先生,春梅眼眸一亮,他雖是侍妾趙氏的丫頭,而那楊先生明顯是夫人那一頭的,可是春梅顯然對這楊先生的觀感極好,稱讚道:“楊先生溫文爾雅,據說還是秀才出身,在這府裡從不端架子,對誰都好,有時候也會去衙門裡給老爺參贊一下公務,老爺平時也敬重他。”
柳乘風頜首點頭,道:“春梅,你方才答的很好,現在還緊張嗎?”
春梅搖頭,道:“不緊張了。”
柳乘風便笑了,對春梅道:“好吧,你下去,叫下一個人進來。”
一旁的周泰,對柳乘風的問案方法透著好奇,只是覺得這樣旁敲側擊的問,似乎也沒有什麼效用,倒不如直接把這些人拉去衙門,先打一頓殺威棒,自然什麼都好說了,哪裡有斷案時專門去問別人家長短的。
周泰雖然對柳乘風的辦法不認同,不過並沒有反對,他對柳乘風很有好感,而且自覺的欠了他一個人情,因此便由著柳乘風自由發揮。
之後進來的下人,大多都是些年歲較大的下人,有廚子,有轎伕,還有粗使丫頭,這麼些人都過問了一個遍,最後進來的便是那帳房的楊先生了。
這帳房年歲在三旬上下,臉色略黑,不過顯得很是俊朗,舉止溫文爾雅,也難怪連那春梅對他也很有好感。
楊先生進來,行了個禮,不急不躁的道:“學生楊清,見過二位大人。”
對方畢竟是讀書人,柳乘風倒也罷了,這周泰的態度自然就更加溫和了,連忙道:“楊先生且先坐下。”
楊清又作了揖,隨即含笑著坐下,他先是看了柳乘風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周泰身上,向周泰道:“說出來不怕見笑,學生和周知府從前還有一面之緣。”
周泰不禁道:“是嗎?只是不曾在哪裡見過?”
楊清道:“我家老爺去知府衙門時,學生也曾陪同,知府大人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