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人領著新婚小夫妻回家串大門。

那個揀糞老頭見到魏元坤這對“小夫婦”就喊“別落腳,別落腳!”嚇得魏元坤一跳,趕緊躲了開,而郭秀蓮則在一旁哈哈大笑“你個死鬼,連堆驢糞都把你給嚇成這樣。”那神情相貌像極了一個小媳婦,這做派弄得魏元坤臉色鐵青渾身不自在,但是既然是這幅扮相,那就得把戲演好,“你管呢,我是怕髒了腳面。”雖然擺出了一副假裝生氣的臉,但是語氣卻像是機器人一樣生硬,旁邊郭文聯趕緊搭話“兩個小兔崽子,大道上就說這話,也不嫌丟人!”接著衝那揀糞的拱肩老漢一拱手,“這位大哥,請問到石明信溝怎麼走?”那老漢聽了一仰頭“你們到石明信溝去幹什麼?”

郭文聯一指前面的四個偽警察,“有人託我們送點東西,所以就找來了他們,沒想到他們也不知道,所以只好問問您老人家了。”那四個偽警察當中的一個看到那個老漢之後突然激動起來,但是被那老漢用眼睛一掃,頓時安靜了下來。魏元坤見狀趕忙上前鞠了個躬,接著對那個老漢說道“託我們的人是王先生的朋友,所以今天今天我們特意帶著東西來拜訪他,還有勞大爺您你引個路。”靠近了之後魏元坤好好打量了一下這個人,這位拱肩老漢一看就是本分人,六十左右歲,個子不高,估計能有一米六六,“好啊好,我就給你們帶路吧。”一路上這老漢說話間只是眼睛偶爾轉一下,剩下的時間都是少言寡語,連魏元坤他們問他問題都是愛答不理的。

石明信溝這個山溝彎彎曲曲十餘里,走進溝去才發現這兩側山高林密,地勢險要,溝裡有四個村莊和一些零星散戶,約百十戶人家。王老鑿一家就是在這裡佔山為王,獨霸一方。史料當中對於王老鑿他們一夥人的記載不多,只是說了王老鑿是家中的老大,同時也是這個杆子裡的瓢把子主事,而家中的老四稱四老鑿,機敏多謀,為軍師,有的說他手下兄弟不下百人,也有的說是隻有族兵十幾個人。只是有一點記得清楚,那就是王老鑿及其他手下這些人在平時是地道農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產勞動過日子,一旦拿起槍來,就是土匪。而傳說他們的政策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每次做事都到外地,就像今天農閒的農民拉幫結夥外出打工,當土匪也就算是個幹外快的活計。像他們這樣的土匪平日裡手中也沒有人命,如果說若是綁個肥票,那就當場蒙上眼睛,然後連夜帶回家關在屋內地窖裡,由家中的婦女看管。索要錢物交齊後,再把人質帶到遠處放掉。而各種史料當中對王老鑿的外貌也沒有多少記載,不過透過書中的一些介紹魏元坤卻發現了一些問題。

“你不是說你見過王老鑿嗎?”魏元坤趁前面的老漢不注意湊到郭秀蓮的耳朵邊問道。

對於魏元坤這個看似親暱的動作郭秀蓮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但是聽完魏元坤的話她知道他好像發現了一些異常“怎麼了,我見過面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給咱們帶路的這位就是王老鑿了。”魏元坤說道。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王老鑿的家。這王家大院與遼西普通民居還是有些不同的。當時至少是在朝陽一帶,普通民居是平房都是泥土捶頂,若是過了些日子那房頂上還會長草,甚至有可能長出幾棵穀子,但是這王家大院卻跟這些房子都不一樣,雖然沒有晉商的喬家大院那麼輝煌氣派,但是也不象窮人家房子那麼寒酸,基本上跟後世改革開放後農村富裕人家新建的院子差不多。正房四間,東西廂房各三間,門房也是四間。值得一提的是在天井立了一顆一老梨樹和一顆老柿子樹,每棵樹都差不多有一百多年的年頭,如果到了夏天兩顆樹肯定都是枝葉如蓋,不過現在是冬天,樹上面只有稀稀拉拉的幾片葉子和沒有摘下來的乾癟柿子。不過所有人都能看出的不同是,這王家所有屋頂一水是水泥抹的。這在當年了不得——除了鬼子,這地方那裡還有別人家能用上水泥?而這王老鑿肯定不會是跟日本人是鐵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從小鬼子那裡搶來的。

聽說有人來訪,王家的主人趕緊出來相迎,很快從院子裡走出了一個人,只見這人內著白襯衣,外罩深藍中式褂.自稱是王家的家主,一出來就趕忙告罪,然後將三個人贏進院子裡。郭文聯、魏元坤和郭秀蓮紛紛向王家主人見禮,魏元坤更是執小輩禮,上來就是深鞠一躬,而那王家主人也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趕忙上前扶起。而郭秀蓮好像跟他比較熟,更是跟個熟人一樣和他調侃起來。

幾個人走進屋子之後,郭文聯魏元坤是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來意“王先生,我們兄弟久仰您的大名,今天特意登門拜訪,想和您交個朋友,順便給手下的兄弟們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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