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大門五郎拍手叫道。而旁邊的王鶴此刻則是一臉的黑線,心說這魏元坤明擺著是欺負日本老憨,胡亂給人起名。不過一想想,也算不上是欺騙,畢竟這二位目前為止在這個時空當中恐怕父母都還沒出生呢。只是自己必須要強忍住笑,肚子很是難受。

如玉青春,貌比嫦娥,說實話魏元坤自己都沒有想到是有這樣的含義,最初他只不過是想惡搞一下他那個時空的春哥和周哥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大門五郎剛才這麼一說倒讓他慚愧不已,但是大門五郎說完這些話之後卻是一聲長嘆,“魏政委大才,若不是戰爭,若是進入學界定會大有發展,唉,若不是戰爭,我也不會成為帝國的軍人,而是會成為一名畫家。”

“畫家?”魏元坤聽到這裡仔細打量了一下大門五郎,這個傢伙長了一張大方片臉,身材就算是跟魏元坤比都算的上是高大,就算是冬天也能透過衣服顯出渾身的腱子肉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傳說中剃了毛的比蒙巨獸,哪有一點畫家的樣子?

大門五郎知道沒有人相信,只見他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他捧著自己的作品,而旁邊站著的一個老女人估計是他的母親,而這時候大門五郎看著照片居然流下了眼淚“如果不是戰爭,沒準我已經成了畫家,而且也不會離開我的母親了。”這話的確是發自他的肺腑,弄得不少人都跟著感嘆起來,而大門五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趕緊岔開話題,談起了其他一些有趣的東西。

雖然雙方都有著很大的戒心,但是話題一旦開啟,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了不少,至少雙方都不會在有人有拔刀相向的衝動了。大門五郎的漢語說的不錯,跟眾人聊天還不成問題,而其他的日本軍官則跟肖白朗王鶴他們將戰場轉移到了酒桌上,兩夥人互相瞪著一言不發,只是一口接著一口的往嘴巴里灌酒。這裡面王鶴將當年在大學酒桌上練就的偷奸耍滑絕招發揮的淋漓盡致,和他對陣的那個日本人明顯沒有注意到桌子下面的褥子已經被酒給打溼了一大片,結果不一會就被灌趴下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酒精還是起了不小的作用,雙方都是酒杯一撞,舊仇全忘,喝到二兩,什麼都不想,喝到半斤,敵對當中的中日雙方軍人居然一個個勾肩搭背比親爹都親——事先宣告郭秀蓮不在此列當中。因為她對面的日本軍官早就聽說個這位女士的大名,雖然對於這個女的上桌喝酒有很大意見,但是他生怕這個女的喝多了一高興在取他身上的某個重要零件下酒,因此雖然她是個美女,而且這個日本軍官也有酒後亂性的衝動,但是還是不敢跟她過於親熱。

很多人喝完酒之後都會有些得意忘形,無論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都是這樣。至於今天的這幾位雖然分屬不同陣營,但都是幹刀頭上添血買賣的人。聊著聊著自然就談到了打仗上來。此時日軍軍威正盛,無論是在太平洋還是在中國戰場,都是順風順水,說起話來自然就透出了那麼一絲得意。而郭文聯他們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反唇相譏,說到最後一個日本軍官站起身來,衝郭文聯他們一鞠躬,用十分生硬的日語說道:“我地久聞郭先生是大大的英雄大大地武士,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地家族祖上武士地幹活,我地想跟郭先生搓切搓切、不對,是切磋切磋。”旁邊大門五郎聽完罵了句“巴嘎”,那個日本軍官趕緊鞠了一個躬坐下,但是眼睛還是盯著郭文聯。大門五郎罵歸罵,但是對於比武卻並沒有反對“郭先生,手下人沒有規矩,讓你見笑了,不知道郭先生可否願意一試身手?”

一聽說有人要切磋,郭文聯是連連擺手,畢竟在武藝方面不是他的強項,此刻他也學起了那個日本人說道:“我地武士的不是!我不是過是象棋裡的老將?象棋?將軍?你地知道嗎?”

郭文聯剛說完,那一邊大門五郎就啊啊起來:“哇哇,郭先生,象棋,中國的傳統!我們日本地也有,我地也會玩……老將,我的知道,他的重要大大的!”接著又補充:“中國地評書裡說的好,中國人比試要講究,兵對兵,將對將,郭先生要比也是跟我比,對不對?”

郭文聯微微一笑,說:“身為主將,我們還是要坐鎮大帳當中運籌帷幄,打仗那是別人乾的事情。而且就是比,我這個人也就只有槍法還說得過去。”說完他把手往桌子上一擺,露出了食指上厚厚的一層老繭。

大門五郎看了一眼,連連點頭:“郭先生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實話說,我地畫家的出身,打槍地不行。”說著他又看了看魏元坤,“不知道魏政委可否來玩一玩?”

魏元坤心說這下可要了我的親命了,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論打槍自己沒法跟人家比,論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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