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而在土牆後面半山腰的地方則有曾經老百姓改造的梯田,雖然不高,但是阻擋住坦克是足夠了。而且當坦克到達反坦克壕溝之後從土牆後面突然竄出來好幾十隻身上捆滿炸藥手榴彈的土狗直奔日軍坦克而來,雖然絕大多數狗都在半路被打死,但是還是讓好幾輛坦克都被炸斷了履帶,造成了不小的混亂。在種種困難之下,日軍的坦克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步兵的弟兄們翻過壕溝、爬過土牆、跳過梯田,然後被山上的火力大量的殺傷。對於自己的無所事事,在經過一陣小小的迷惑之後日軍的坦克部隊加速衝來,不過目標不是折缽山和豬排山,而是兩座山之間的中間地帶,因為那裡有一條可以透過一輛戰車寬的山路,直通石明信溝的裡面,而日軍的坦克部隊打算繞過兩座山頭,直接奔襲後面的炮兵陣地——這也算是對步兵兄弟的一種支援了。而炮兵也立即提供了火力掩護,將山路兩邊的地方打成了一片火海,以防止有手持燃燒瓶或是炸藥包的反坦克步兵但是很明顯石明信溝不是羅馬,沒有條條通暢的大路,很快排成一列長隊的日軍戰車部隊就發現他們的前面出現了一隻攔路虎,而這攔路虎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魏元坤他們繳獲的一輛日軍自己生產的新式坦克。而當先的那輛日軍坦克根本沒有預料到在這麼一個窮山溝裡會遇到敵人的坦克,慌亂之下將炮膛當中的榴彈打了出去,雖然這可炮彈準確的命中了對方的前裝甲板,但這輛坦克很明顯對此並不在乎,緊接著炮口一閃,剛才開炮的那輛坦克中的乘員還沒等發出慘叫就被一發57毫米炮彈撕成了碎片,而他們的坐騎——一輛97改坦克也被打成了一團燃燒的火炬,甚至連發動機也在殉爆的彈藥威力下飛出了發動機艙,正砸在後面的一輛95式坦克上,將裡面的人震得七葷八素。
緊跟著排在最後的一輛坦克也被打飛了炮塔,緊接著,日軍發現,另一輛更強大的坦克也從地下的隱蔽掩體當中冒了出來。日軍的坦克縱隊此刻前後路都被堵住,無奈之下只好做困獸之鬥,所有的炮火都直指向前面的那輛圓頭坦克,但是很明顯,大日本帝國的最新科技產品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無論是97改的47毫米炮彈,還是89式的57毫米炮彈,無一例外都從那輛圓炮塔的二式坦克上彈了開來——這種坦克由於有海軍的加入,外加是實驗型車,上面破天荒的使用了表面滲碳的高硬度合金鋼板,而且裝甲厚度遠超日軍以往坦克的厚度。所有的日軍坦克駕駛員全都破口大罵,這一刻他們完全忽略了,對方駕駛的坦克完全是他們日本帝國的傑作。
而對方的兩輛坦克在中彈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倒車,此刻他們正處於山後,日軍的炮兵想要進行支援的話非常困難。待退到所有日軍坦克的射程之外後,在用射程遠遠超過日軍的坦克炮從容的一一點名。
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折缽山和豬排山之間的山路就成了一條燃燒的火龍——十二輛日軍坦克排成一排起火燃燒,甚至包括日軍坦克駕駛員的屍體,他們也在燃燒,不過不同的是他們在燃燒之後散發的是一股烤肉的味道。
“我幹掉了六輛,你幹掉了六輛,平均分配,很有咱們弟兄的風範嗎!”在一輛日軍一式坦克之中,張昕對著對講機笑著說道“一人幹掉六輛,咱們兩個都算是王牌了!”
“別笑了,咱們趕緊把車開回山洞,過一會鬼子就要報復了。”魏元坤說道。事實證明,有的時候魏元坤真的是料事如神,當戰車剛剛開進山洞,天空中就傳來了飛機的轟鳴聲,緊接著巨大的爆炸聲響了起來。
日軍的第一次進攻遭到了慘敗,最大的損失莫過於那十二輛坦克,而傷亡的一百多個步兵相對來說就不算什麼了。這個沉重的打擊使得日軍足足有半天的功夫都沒能組織起第二次攻擊。發了瘋的日軍在之後對這兩座不算大的山頭又進行了整整三個小時的密集炮擊。兩座山頭上的所有樹木都在炮擊中變成了灰燼,而之前挖掘的數道隱蔽戰壕、大量的隱蔽火力點也在炮擊中被一一摧毀、填平,在這樣猛烈的炮擊之下,只有隱蔽在石頭縫深處的蠍子和躲在堅石坑道當中的戰士才能活下來。當硝煙散去密密麻麻的彈坑佈滿了整座燃燒的山頭,好象星羅棋佈在月球上的環形山,彈坑之間還散佈著大量構築工事用的沙袋、鋼軌、磚頭和大塊石頭。山頭之上的灌木最多隻剩下冒著煙的樹樁,整個戰場簡直就如同地獄一般,而且,還是第十八層地獄。
按照日軍的觀點,這樣的炮擊之下根本不會在有活著的生物。但是當帶著板凳(防止超深戰壕)、蒙著防毒面具(用來對付迷香)、牽著狼狗(這是對付黃鼠狼和狐狸用的)的日本兵在坦克的掩護下衝上來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