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從前趙容祁對她只是冷淡些,但她能感到自己對他而言,是與陵城其他姑娘小姐不同的,可從宋珂玥入燕起,他卻換了一人般,望她的眼神皆是不喜,昨夜那一眼甚至帶著厭煩。

她愛慕趙容祁是自小便生地情愫,趙容祁是太子,是未來帝君,她以後會是太子妃,更是為他分擔後宮的皇后。為何一個突如其來的宋珂玥便讓她失去了一切?論家世,她不過弱國不得寵的公主,論才德美貌,她又能高得出幾分?憑什麼她林央要做側室?憑什麼自己要對她卑躬屈膝?

若是沒有她,趙容祁便不會這般冷漠待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宋珂玥而變,那她便要從宋珂玥手中一點一點拿回手中。但她現在能做的,只能是忍。

姑母曾告訴她,男人皆愛逞能,天生對弱勢的女人有偏愛,趙容祁昨夜要走,那她便讓他走。此刻她不能蠻橫留他,那隻會適得其反,她已處弱勢,那便利用弱勢,討得趙容祁地憐愛,讓他注意自己。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趙容祁竟然至此時也未回來,若是宮人看見趙容祁從宋珂玥處出來,而自己新婚之夜獨房,那她便會成為陵城最大的笑話。

林央坐至現在,便是不信趙容祁不回來,即使他不憐自己,也不可能不顧及她父親和燕帝。

可外頭天已朦亮,而趙容祁卻遲遲未歸,縱使她再有信心,也已然坐不住。而玲喜竟還叫她去梳理,難不成自己的丫鬟也想看自己的笑話?

“娘娘消氣,奴婢絕不敢如此想!”林央怒目地樣子令她心戚,但她跟了林央這麼久,知道林央只是想將怒火遷至她身上,不論自己說什麼,都會被責罵。

“是奴婢錯了,求娘娘不要生氣,奴婢跟了娘娘這麼久,奴婢怎會有這般惡毒心思!”玲喜連連磕著頭,才換來林央輕飄一眼。

林央沒有立即打斷玲喜,冷眼看著俯首下跪的她磕了好一會兒,心中才滿足冷靜下,幽幽道:“起來。”

玲喜叩謝起身,林央看著她,眼中忽流露出幾分心疼,哀嘆一氣說:“本宮知道你忠心我,方才亦是我太難過才會生氣。”

看著主子忽然一臉惹人憐的嬌容,玲喜連聲稱自己不是,這才使林央沒再說此事。

外人皆道林府的央姑娘是最知書達理的傾城人物,可只有玲喜和林府幾個近身才知曉自己主子心思有多複雜,她盈盈淺笑時,非她真心想笑,溫柔淺語時亦非與你道的是真話,私下與檯面上,說得不過兩種話。

然她心情好時,對下人又是萬般的好,玲喜有時亦分不清自家小姐究竟是何種人。

林央瞟了玲喜泛紅的臉頰與額頭,命她下去整理。待玲喜走之門口,林央暗中忖度片刻,叫住她,命她稍後喚宮人來為她梳洗穿戴。

容合殿。

芸茹進寢殿時被正在穿衣的趙容祁嚇著了,詫異得愣了片刻,趙容祁看了她一眼她才回神,垂頭退了下去。

床上的人還未醒,趙容祁穿戴好走至床邊看了會兒她側臉的睡容,滿足地笑了。看了會兒才悄聲出去,無視著殿外宮人驚愕的眼神,直接對芸茹吩咐道:“太子妃昨日胃不好,稍後準備些清淡的,這幾日後廚不要再為她上甜膩辛辣的。”

芸茹承應下,趙容祁又對候在一旁地令飛吩咐了幾句,說罷冷眼沉色掃了一眼眾人,便提步離開。

趙容祁未去聽雲殿,直接從容合殿去往早事殿,林央著衣至容合殿時,聽聞他已離開,林央雖失落了會兒,但正好聽見令飛尊趙容祁吩咐召來霄合宮一眾宮人訓話。

“爾等皆為太子宮的宮人,什麼話可說什麼話不可說,心中該有數。”令飛聲音清朗,言語中透著警告,眼剮向眾人,眾人皆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若是今日起在宮中內外聽到關於霄合宮裡的任何事,不論是何人所言,爾等皆一起受罰!”

言罷,眾人連連跪下稱是,令飛見狀對芸茹和齊姑姑頷首後亦離開容合殿,前去找令心。

此言林央聽得明明白白,令飛如此說話定是趙容祁吩咐的,她雖猜疑趙容祁此舉有保自己之意,但她仍舊忍不住想,趙容祁是否是為了她的著想?

她站在偏門越想心中越是詫異歡喜,甜蜜許久才入容合殿。

芸茹正在位幾位主事吩咐,見到林央甚是驚訝,齊姑姑在旁和小湫對望一眼,亦是疑惑。

雖說今早她得與珂玥請安奉茶,但還尚早,昨夜發生了這樣的事,按理來說沒有哪位姑娘能咽的下氣,自己一早恭敬前來。

“奴婢見過娘娘。”芸茹等人雖疑惑,但還是畢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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