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若是沒有他,這樣的生意也不會跟廖有為有關。
廖有為本就是個大氣隨性的人,如今和周山海算是正經的好兄弟; 再加上瞧這夫妻倆是一個比一個能,雖只佔五成利看起來像是虧了,但若這生意真能做大做好,五成的利潤絕對不少。
人才可比暫時的利潤劃分重要,不然哪一天正賺錢的時候,周山海覺得虧撂挑子不幹就麻煩了。畢竟這生意若真能壯大,最大的功臣應該就是周山海,相同的,他一個人也能影響生意持續的發展。
廖有為這點眼光還是有的,於是他很大方的道:“五五怎麼行,我就只出個錢,其他全都要你來操心,四六吧,我四你六!”
他這麼一說,周山海頓時有一種自己是不是過分了的感覺,肯定是來了古代後太窮了,導致他多了幾個心眼子了。
可對好兄弟怎麼能這樣,太不仗義了!於是他忙道:“說五五就五五,你要是把我當兄弟,那就這麼定了。回頭咱們正經的立個契書,不止是運來鎮上這一個鋪子的利潤五五,日後這生意往外發展做到全國各地,利潤全部是五五!”
廖有為的心都被說的火熱起來了,雖然他知道這只是周山海的美好願望,但他卻莫名有種感覺,這美好願望在不遠的將來,好像真能成似的。
那他可算是佔大便宜了。
“成,那就五五,前期有什麼需要我來做的,你只管說!”他應下了。
有廖有為這句話,周山海就不跟他客氣了,而且鋪子最開始需要簡單裝修一下,只找一個懂行的師傅回來指點著他們做的話,也是個幫廖有為減肥的機會,於是當晚廖有為還是回了廖家,運來鎮是他的主場,這懂行的師傅得交給他來找。
廖有為一走,這家裡就只有周山海和何秀婉夫妻倆了,如今早晚已經有些涼了,但今晚上週山海還是無比積極的洗了澡,早早爬上了床。
他算著日子呢,圓房之後的第二天何秀婉就月事來了,他問過得知她這一來就是六天,所以昨兒個應該就結束了,那麼今兒晚上,他就可以和何秀婉久違的嘿嘿嘿了。
畢竟是才嘗過肉滋味的年輕男人,這幾天他是真憋得慌,特別是這幾天他都跟何秀婉睡東側間,圓過房之後再看同床共枕的何秀婉,好像她渾身上下包括腳趾頭都散發著魅力似的,讓他每晚都想化身為狼。
完全是是為了她身體著想,硬憋著罷了。
何秀婉自然也能看出來些,她現在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姑娘了,不過自打王氏回了鄉下,他們洗澡時就還是分開的,何秀婉在灶房裡將就著洗好,給自己打了半天氣才抬腳往上房去。
門一推,昏黃的油燈下,周山海臉上的笑便映入了眼簾。這個人啊,何秀婉暗暗腹誹,真是不害臊!
她臉微微有些燙,走到床邊先吹滅了油燈,然後才坐下。只不過屁股還沒挨著床呢,一條熱燙有力的手臂就箍了她的腰,將她帶上床,讓她趴在了同樣熱燙的男人身上。
好在是油燈滅了,臉燙的厲害何秀婉也不怕被發現,因此嚥了口口水,她語氣冷靜的道:“你幹什麼呢,快放我下來。”
周山海連撥出的氣都是燙的:“不放!秀婉,你……你月事結束了哈?”
何秀婉語氣平靜:“嗯。”
“那……”周山海故意不把話說完,但摟在何秀婉腰上的手卻慢慢往下。
就在那手剛剛捱到何秀婉臀部的時候,何秀婉伸手向後,直接抓住了那隻手:“不行,快點兒,放我下來。”
為什麼啊?
周山海再急切,這會兒也聽出何秀婉語氣過於平靜了,任由何秀婉抓著他手,他語氣也正經了起來:“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是不舒服,不過不是身體,是心。
娶了她卻一個月不碰她,哼,現在想碰她就同意給碰了?想得美!
儘管已經感覺到周山海下身的變化,但何秀婉還是很平靜的道:“放我下來。”
好吧,周山海只好放下何秀婉。
等何秀婉在外側平躺好了,他側躺著跟過來,手剛摟上何秀婉的腰就被何秀婉推下來了,於是他只能去抓何秀婉的手。
還好這回何秀婉沒甩開他。
“秀婉啊,你怎麼了?”難道是生氣曹家人?可何秀蘭的事都算解決了啊,要是他預料不出錯,曹家人明兒就會來告知他們的決定了。
那是為什麼不高興?
難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惹她生氣了?
剛這樣一想周山海就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