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到乾爹; 我一定要讓他幫我出了這口惡氣。”

瘸子心裡暗嘲,這景窗要是隨意傍上了其中的一個大能,你那乾爹還真不一定能幫你出這氣。他縱觀了一下週遭的局勢,心裡悵然,幸虧剛才沒有由著心思出價,為了一個僅見過一次的舞女,得罪了這幫權臣可真是不智之舉。

他們二人在這頭長吁短嘆,絲毫沒注意到旁邊桌上的那位面紅齒白的公子,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公子繫著琥珀腰帶,掩面搖首輕笑,一旁的僕從也生得膚白細膩,低聲道:“今日燕歸坊還真熱鬧,不虛此行了。”

琥珀公子點了點頭,細細審視著臺上的楊珥,歪頭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景窗,有些面熟。”

僕人聞言仔細瞧了瞧,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可能這景姑娘的相貌很大眾吧。”

一時間,臺下眾生相起,楊珥卻無暇顧及,只能咬著唇,望向杜光慈,希望他念及早已蕩然無存的多年友情,別讓她置於難以下臺的局面。

金爺也沒想到競價會走到如此焦灼的地步,低著腔調討好杜光慈,“不知道杜公子是否還要繼續出價?”

杜光慈將她眼裡的哀求看得真切,心已涼透。在她的眼裡,他當真就是那過河拆橋之輩嗎?將她的身份說出來?他怎麼會!

身旁的謝慶岱仍虎視眈眈地望著他,他隱藏在衣袖下的拳頭緩緩握緊,青筋暴起,又是這種情況!為什麼又是這樣!

他忽然唇角微揚,一副認輸的模樣,對謝慶岱苦笑道:“既然謝兄無法割愛,那就只能讓賢弟忍痛了。”

說完不再看向臺上,埋頭引了一口烈酒。喉間的苦澀只有他一人知,又一次,雙手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讓給他人。

他眼裡閃過一陣陰霾,原本以為,只要彭希年死了,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可是,卻又來了一個謝慶岱!

聽到金爺宣佈機會最終花落誰家的同時,楊珥對著目光灼灼的謝慶岱拋了一個媚眼,徐徐朝後臺行去。

心裡對杜光慈此舉毫不例外,他就是這樣的人啊,畏縮不前,呵,和他父親一樣,風吹牆頭草之輩。

勳貴公子們沒想到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會如此之快就結束。因為沒看到雙方鬥得你死我活,皆是覺得無趣地咂嘴,又同情地暗瞟著杜光慈,他們對這戰況也是毫不例外的,因為杜家,向來就是以丞相馬首是瞻的。

杜光慈恍若未睹,只顧悶聲喝酒。

琥珀公子看到楊珥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忙拍了一下僕人的肩膀,“我們也走。”

臺後。

楊珥一出幕布,便跑了起來,邊跑邊吹了一溜口哨。剎那間,慘白著臉的執嬰就跟在了她的身後。

她語氣因著憤怒而顫抖起來:“你給我說說,杜光慈為什麼會在這裡?而我卻不知道?”

執嬰結巴不已,“您剛才讓屬下去查……查謝中尉為什麼會出現在江城,屬下已經查出來了,是為了參加柏舟書院幾日後舉辦的春日雅集會。而杜宗正也在這裡,屬下估摸……估摸也是準備一同參加這次雅集會吧。”

“雅集會?這不該是我讓你去查才得來,而是應該你提前告訴我吧?京城這麼多人馬來到江城郡,你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得到?你究竟是怎麼和二七學的?”楊珥猛然將絲巾扯下,大喝道。

執嬰聽她提起“二七”的名字,心裡有愧,喪氣道:“大部分死士都隨二七去往蘇州找沈大人了,人手供應不足,訊息沒有以前那麼靈通。是屬下該死,請長公主責罰!”

“我不想聽藉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疏忽,我差點就暴露了身份?幸虧今日遇到的是杜光慈,若是丞相黨羽中熟識我的人,你想到後果了嗎?還有,魏昭儀有喜了這麼大的事,我為什麼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執嬰聞言更是毫無血色。

“現在趁杜光慈來找我前,趕緊趕回歸元寺!到時候再向你問責!”楊珥迅速吩咐,正欲朝大門走去。

身旁的房門卻被人由內而外地猛地拉開,景窗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跪倒在楊珥身前,死死拉住了她,“長公主!求您帶我一起走!”

楊珥聽到了她的這一聲叫喚,心尖一顫,冷眼覷了她一眼,“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世間還有誰能如此還原《釵頭鳳》此舞?”景窗畏懼的瞳孔裡滿是嚮往之情。

被她鬧了這麼一個插曲,楊珥算是徹底冷靜了下來,差點把她的這檔子事給忘了,拍了拍她的手掌,耐著性子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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