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管得了。”
老太后依舊面色難堪,道:“你當初便對這孩子太過苛刻,我們莫氏本就人丁單薄,現在又只剩下川兒這一隻獨苗,若是他有個好歹,你對得起太祖和你的父皇嗎?”
“兒……慚愧……”莫智淵想解釋幾句什麼,可知道母親在氣頭上,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唯有認錯了。
“原本,你是皇帝,你怎麼做事,我這個為孃的,也不該干涉與你。可此事事關我的孫兒,我這個做祖母的,卻不得不管了。”老太后說著,有些激動,站起身來,道:“我知道,川兒是個好苗子,你想培養他,可也不能將他置於如此境地,他本就年輕、聰明,且又有些本事,自然做事難免衝動一些。這些,你本將他留在身邊早晚教化與他,以他的聰明,必然能夠領會,可你偏偏用這種激進的方式……你呀……當真是……”
老太后說到後面氣得話也說不出來了,伸手指著莫智淵,點了幾點,後面的話,卻未能說出來。
“兒知錯了。”莫智淵一抬龍袍,跪了下來。
看著莫智淵跪下,老太后的氣好似消去了些,又看了他一書蛧起來吧。你現在已經是皇帝,不可輕跪。”
“是!母親!”莫智淵在老太后的面前,那個整日嚴謹,言笑不多的皇帝,此刻已經變作了一個聽話的兒子,再無昔日皇帝的模樣了。
老太后搖了搖頭,輕輕吐了口氣,道:“為娘今日叫你過來,倒也並不是要責怪與你,現在川兒如何,我們已幫不到他,不過,你這性子,他日需改上一改,川兒的培養是必然的,卻也不能如此激進。”
“是,兒記下了。”莫智淵輕聲回道。
老太后又道:“此事,你也無需去折罰那個小晨子,自從川兒離開之後,我便不放心,早已經派人暗中跟著他了,此事,便是他們傳回來的訊息。”
莫智淵點了點頭,道:“兒明白了。”
“你可有了盈盈的訊息?”老太后突然話鋒一轉,這般問道。
“盈兒……”莫智淵神色一暗,微微搖了搖頭。
“你不會也相信盈盈已經死了吧?”老太后的臉沉了下來。
“兒自是不信的,已經派人去尋了,可到現在都沒有結果。”莫智淵搖頭說道。
“穎兒也早與我說了。對了,你一直派人監視著川兒的家眷,可是有什麼不放心的?”老太后又問道。
莫智淵輕輕搖頭,道:“兒並不是對川兒不放心,只是,柳承啟一直心懷鬼胎,現在川兒不在,柳承啟的女兒又一直在川兒的府上,所以,兒才會監視於她。”
老太后點了點頭,道:“那個丫頭,我也派人查過了,全無心機,應該只是單純的喜歡川兒,你和柳承啟怎麼鬥,是你們的事,但是,若是她跟了川兒,你卻不得再將她摻合進來。你堂堂一國之君,對付柳承啟,也用不著從一個女子身上入手吧?”
莫智淵行禮點頭,道:“兒謹遵母親懿旨。”
“好了,我也知道你忙,今日本不該打擾你的,你去忙你的吧。切莫耽誤了國事。”老太后將莫智淵罵了一頓,好似已經消氣了,便輕輕擺手,說道。
莫智淵點了點頭,道:“兒告退了。”說罷,退了出去。
莫智淵走後,老太后面上又掛滿了愁容,將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拿了下來,反覆幾次,好似放在哪裡都覺得不對似的。過了一會兒,輕嘆了一聲,道:“但願先祖保佑川兒無事……”說罷,又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若是玉兒那丫頭懷有身孕的話……”說到此處,抬起頭來,對外面,道:“來人。”
聽到老太后的身影,頓時進來幾個宮女,老太后叫過來一個,道:“你去一趟晨郡王府,將這些典心送給晨郡王的女眷,告訴她們,川兒出去忙公務,讓她們莫要覺得孤單,我這個祖母,還惦記著她們的。”
“是!”宮女答應一聲,匆匆地走了出去。
……
……
晨郡王府。
司徒玉兒此刻正陪著陸婆婆在說話,天色剛晚,她們剛剛用過晚飯,此刻,正是閒聊的時候。梅小莞也坐在一旁,雖然剛剛吃過飯,她卻依舊手裡抓著一些乾果,不住地往嘴裡塞著,一個人吃的津津有味。
司徒玉兒給陸婆婆捏了一會兒肩膀之後,對一旁的柳卿柔,道:“柳姐姐,今日累壞了吧?”
柳卿柔搖了搖頭,道:“沒有,玉兒妹妹派去的那些人都很難幹,我只是從旁指點,清閒的緊呢。倒是玉兒這段日子忙著王府修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