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事,但天降大雪,也是做不成了。心中沒有了牽掛,她的面色也紅潤了許多,顯得更加美麗了。
韓馨予比龐漣漣放的開一些,畢竟,她認識莫小川他們的時候,司徒玉兒還未嫁給莫小川,中間又有章立這層關係,兩人亦算是舊識,話自然多了些。
龐漣漣被燕國的規矩束縛著,而且,無論是司徒家以前的身份,還是司徒玉兒現在的身份,都要比她高出許多,因此,她的話極少,一般都是聽韓馨予和司徒玉兒說話,偶爾司徒玉兒問起之時,她這才說上一句。
韓馨予一開始並不是很看得起龐漣漣,覺得此女一無才,二無貌,三無膽,除了還算溫柔之外,顯得有些一無是處。但是,隨著談話的深入,韓馨予不由得對龐漣漣開始另眼相看了,龐漣漣胖乎乎的身體之中,才學卻是不錯的。談話之中,每每出言都頗有見地,只是依舊顯得有些不敢言語。
司徒玉兒見韓馨予漸漸開始和龐漣漣說話了,心中不禁微嘆,想起了當年的自己,以前的自己,何嘗不是眼高於頂,一切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若是自己看不上的人,話都懶得多說一句。
但是,吃過那麼多苦之後,她漸漸的成長了,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韓馨予雖然聰明,卻是身上還有一種官宦之家大小姐的傲氣。這一點,讓司徒玉兒有些不喜,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對兩人依舊是熱情的。
莫小川他們這邊,酒已經飲下了幾罈子了。林風此間飲的最多,面上已經有些發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道:“既然王爺和兄弟們都這般的高興,我便耍上一套劍法以助酒興怎麼樣?”
章立聽他這般說,不禁笑道:“怎麼,你不是就會使你那破扇子嗎?什麼時候學會了耍劍?還是我聽錯了,你要耍的是賤?若是賤的還,便不用耍了,你坐在這裡便算是耍過了。”
林風被他這般一繞,都是同音,一開始有些懵,頓了一下,反應了過來,怒道:“章立,你個渾球,怎麼,你是不是有些不服?要不提上你的攪屎棍咱們來比劃比劃?”
“如此甚好,我便讓你嚐嚐我的槍法。”章立站起了身來。
司徒雄怕他們兩人鬥氣將氣氛搞壞,便也起身,道:“好了好了,你們兩人一見面就鬥嘴,都幾年了,還是這樣。我看這樣吧,便由我來陪林風兄弟舞上一次劍。”
林風一直不知道司徒雄會劍法,不由得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道:“看來司徒兄弟深藏不露啊,那林某可要見識一下了。”
莫小川一旁笑著觀看,聽他們如此說,興致也起來了,便對盧尚,道:“盧大哥,他們都飲了酒,出手難免有些不識輕重,誤傷了便不好了,你給他們弄兩支木棍算了。”
莫小川說了話,林風不好再說什麼,司徒雄倒是無所謂的樣子。盧尚去拿木棍的時候,章立在一旁嬉笑,道:“王爺的提議極好的,免得林風這小子一會兒被司徒兄弟捅的滿身窟窿。”
林風瞪了章立一眼,正好盧尚也拿來了木棍,他抓過來,抬手用他的摺扇將木棍削成兩段,給司徒雄丟了一截過去。
兩人便比劃了起來,莫小川他們頓時叫好出聲。
這聲音傳到裡屋,小丫頭雙手拖著下巴,道:“哥哥他們也真似的,為什麼要分開吃飯啊。好不容易能和哥哥一起吃頓飯。聽他們那邊好好玩的樣子,莞兒也想去……”
陸婆婆在一旁看了她一眼,輕哼一聲,道:“你這丫頭,方才吃過東西的嘴都沒擦,還想著吃。先去洗洗你那髒手再說。”
小丫頭嘻嘻一笑,張開了小手,道:“莞兒的手很乾淨啊,倒是道士爺爺的手才該洗了。”
陸婆婆順勢望了過去,只見老道士正一手抓著雞腿,一手提著酒罈子,反做在椅子上,將一條腿高高地抬到了椅背之上,正吃的高興,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扭頭一看,陸婆婆正凝眉望著他,忍不住“咕嚕!”一聲,將口中還沒有嚼爛的肉吞嚥了下去,鬍子一翹,嘿嘿地笑著道:“小蓮,你也要吃嗎?”
“吃你個腦袋……”陸婆婆提起了桌上的筷子便朝著老道士丟了過去。
老道士一張口,將筷子咬住,齜牙笑了笑,趕忙跑出去了。
陸婆婆看著他的背影,輕哼了一聲,面上卻露出了幾分笑容。
莫小川他們這邊飲著酒,忽然,有人來通報,說是老太后派人來了。眾人急忙出去迎接,原來老太后聽說王府修繕的差不多了,怕新王府住進去,莫小川這邊的人手不夠,送來了許多的下人,還有廚子。
站在府門前一看,一眼望去,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