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才能練出來。
“趙子陽,我救了你的命,你說你該怎麼報答我呢?”小野貓追上趙子陽,嘴裡嚼著蘋果向趙子陽提出要求。
“君子不得挾恩圖報。”雙眼在山林地面尋找蹤跡的趙子陽沒空理會她,直接扔出這麼一句話。
“嘻嘻……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小野貓咧嘴一笑,滿臉渴求的說道:“要不你就讓我加入你們的傭兵團吧,就當你報恩了,君子有恩不報非德也。”
“不行。”趙子陽一口拒絕小野貓的要求,心裡泛出一股失落:加入?潛伏者還不知道有沒有啊……
失落感,趙子陽確定無疑這是一種失落感,就像突然沒了家一樣。
吸血鬼一樣的潘多拉、最會鬧騰的刀鋒、憨直的奧摩、變態的曼陀羅、一本正經的鐮刀手……這些面孔一張接一張的在趙子陽眼前閃過,包括一直跟他不對乎的斯沃特。
好像不經意間這些人佔據了自己的內心,潛意識已經承認他們彼此之間是戰場上能夠相互擋子彈的戰友。
“如果……”趙子陽滿嘴苦澀的停下腳步對小野貓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向團長推薦。”
團長黑鷹,那個沉穩而又囂張的領導者,這會或許在遭受美軍的嚴刑拷打。對於黑鷹,趙子陽從心裡來說比較尊重的,他身上的氣度與戰死的隊長非常相像,是一個絕對非常優秀的指揮官。
最重要的是團長黑鷹的信仰,這一點讓趙子陽欽佩。只是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被曾經的生死兄弟出賣,並且出賣的如此徹底,這是濃濃的悲哀呀。
“好耶!”小野貓開心的跳了起來,凌空輕盈的翻了兩個跟頭之後,臉蛋紅撲撲的站在趙子陽面前說道:“不準騙我,不準反悔,否則我就跑到你家撒潑!”
聽到這句話的趙子陽搖搖頭,不漏聲色的看了一眼小野貓,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
“哎呦,牙疼……”小野貓扔掉手中得蘋果,捂著自己的嘴巴,皺著好看的眉頭露出一臉的痛苦。
蘋果吃多了當然牙疼,誰都知道這個道理。
“別動!”趙子陽發出低低的聲音,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個7。62毫米的步槍彈殼。
彈殼閃爍著金黃的光芒,殼體上還有新鮮的油脂,裡面火藥的味道還非常濃郁,可以斷定是AK步槍的彈殼,射擊出的時間不長。
“我當然不動了,你看。”小野貓舉起雙手,苦著臉充趙子陽撇撇嘴,讓他朝遠處周圍看去。
遠處大概一百米的距離上,突然出現了一隊全副武裝的塔利班士兵。這些士兵穿著身具民族特色的長跑,臉部裹上面巾,手持AK…47步槍瞄向兩人。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塔利班士兵扛著單兵火箭筒對準他們,發出呵斥聲。
阿富汗的語言趙子陽大致能聽懂一些,也會說一點。從前在西北特種部隊專門學習過阿富汗的官方波斯語,以便中阿邊境的一些非常規任務需求。
“舉起手!”一名塔利班武裝分子衝趙子陽發出命令式的聲音。
隨著他的喝聲,手中得AK步槍衝趙子陽揚了揚,宣揚自己手中的武力。
“不要開槍,我是僱傭兵。”趙子陽將雙手高高舉過頭頂,雙手翻轉了一下,示意自己沒有任何武器。
“嘩啦”一聲,一群塔利班武裝分子將趙子陽和小野貓團團圍住,幾十杆步槍頂住他們身體的各個部位。
“啪”的一聲,一名塔利班武裝分子一槍管戳向趙子陽的膝窩處,迫使他跪倒在地。
膝蓋一軟之下,趙子陽硬挺挺的站直身子,腰桿挺得直直的,昂首挺胸,臉上寫滿了倨傲。
讓他跪下?除了他趙子陽的老爹老孃,還沒人能讓他的膝蓋彎曲下來。
“你們最好對我進行禮遇,否則我不敢保證奧馬爾會不會砍掉你們的腦袋。”趙子陽冷聲警告那名塔利班武裝分子,雙手放下來,用胸膛頂住槍管,朝前走了一步。
奧馬爾是塔利班武裝分子近乎於神一般的領袖,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奧馬爾最早投身於反抗俄羅斯侵略的聖戰,從一個火箭炮手做起,戰鬥中勇猛異常,曾創下一場戰鬥中摧毀俄軍四輛坦克的光輝戰績。先後四次負傷,並在一次戰鬥中失去了右眼,後被提升為伊斯蘭革命軍副司令,被稱之為獨眼將軍。
蘇聯撤軍以後,阿富汗陷入了軍閥混戰,奧馬爾不甘於平庸,從阿富汗坎大哈難民營中的伊斯蘭教學校裡徵招學生組建了最初只有800餘人的阿富汗武裝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