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拿到裝備的安琪兒等人立即對上校進行營救。
隨著槍聲,一個又一個喪屍的腦袋被爆開躺倒在地,快速上校周圍。
“呃……”上校發出虛弱的呻吟聲,躺在地上的身體發出陣陣抽搐。
他半邊臉頰的血肉被喪屍啃掉,露出森白的骨骼,脖頸向外噴著鮮血,腰部直接被啃掉一塊,露出內力的腸子。
“團長!”獵狐發出嘶喊聲,衝上前捧起上校的頭。
“孩、孩、孩子……”瞳孔開始散光的上校發出微弱的聲音:“不、不要回、回基地……跟、跟、跟著潛伏者……找到、找到、找到特種兵!”
上校的身體深深一陷,瞳孔的生命光澤迅速流逝,死在獵狐懷裡。
“不!……”獵狐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哭聲,死死摟住上校的腦袋。
走過來的安琪兒抓住獵狐的手腕將她拉起來,對著上校的腦袋扣動扳機。
“砰!”腦漿迸濺,上校的腦袋被打爆。
“混蛋,我要殺了你!”獵狐的眼睛變得血紅,伸手掐住安琪兒的脖子,要將安琪兒生生掐死。
幾桿槍同時指著獵狐的腦袋,讓其放手。
就在這個時候,曼陀羅突然朝一具失去手臂的喪屍走去買他的臉上充滿激動。
“曼陀羅,你要幹什麼?!”斯沃特大聲叫道,伸手拉住曼陀羅的手腕。
“唰”的一聲,一把刀子向斯沃特的咽喉削過來。
斯沃特只有放開自己的手,躲過曼陀羅根本不像攻擊的攻擊,曼陀羅並沒有想傷他只是要逼退他。
“我找到了黑鷹。”曼陀羅轉過頭,掃過眾人,最終將眼神停留在安琪兒臉上:“安琪兒,我始終沒有忘記我是潛伏者,我只是為了找到黑鷹,哪怕是他的屍體。”
說完之後,曼陀羅向那個喪屍跑過去,伸出自己的雙臂。她能清晰的聽到這個喪屍喉嚨裡的聲音,那是黑鷹對她的呼喚。
聽到曼陀羅的話,看到曼陀羅的舉動,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獵狐捏住安琪兒脖子的手也鬆了鬆。
“不!”安琪兒發出嘶吼聲。
可是已經晚了,曼陀羅義無反顧的撲向那個喪屍,臉上帶著笑容任由喪屍咬斷她的脖子。
沒錯,她是笑的,而且笑得特別燦爛。
直到這個時候,在場的潛伏者才明白曼陀羅竟然深愛著黑鷹,這就是曼陀羅的愛情嗎?
曼陀羅的身體軟了下來,噴湧的鮮血染紅她與喪屍,但是她的雙臂卻死死摟住喪屍的脖子。
吳楠衝喪屍舉起步槍,卻被刀鋒與斯沃特攔下來。
“媽的,那是黑鷹團長!”斯沃特大聲吼道。
“屁!那是喪屍,黑鷹都死了多少年了!”吳楠瞪著眼睛,狠狠吐了口血水。
“砰!”
槍聲傳來,曼陀羅開槍打爆喪屍的腦袋,與他一起重重躺倒在地上,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媽的!”刀鋒發出大罵聲,狠狠一腳將一個喪屍的胸口踏碎。
剩餘的喪屍繼續湧來,迫使他們繼續戰鬥。
“砰!砰!砰!……”
在有槍的安琪兒這些人手中,喪屍再也不具備任何優勢,轉眼間被射殺一空。
整片山谷到處是死屍,到處是鮮血,這裡變成了墳場。
“美國人。”獵狐癱坐在地上,盯著上校的屍體自語道:“上校如同我的父親,是他把我從戰俘營帶出來的,教我怎樣戰鬥,教我怎樣做一個戰士,教我如何活下去。是美國人,是美國人殺了我的團長,我的父親……”
“不要怪我。”安琪兒拍拍獵狐的肩膀說道:“我必須向他的腦袋開槍,他會被感染。上校非常值得人尊重,儘管我們一直是對手。”
獵狐深深吸了口氣,提著槍站起來。
“上校告訴我跟著你們,尋找到特種兵。”獵狐臉上的傷心一掃而空,變得極為沉靜,可她的瞳孔深處只有仇恨。
安琪兒點點頭,拍拍獵狐,大步朝前山谷出口走去。
就在快要走到山口的時候,直升機巨大的嗡鳴聲從頭頂傳來,葫蘆口外照射過來刺目的燈光,兩輛裝甲運兵車將葫蘆口堵的死死的。
直升機降落在山谷外,一排武裝到牙齒的特種兵將控制葫蘆口兩側的山地,端著槍對準燈光照射下的安琪兒幾人。
在這種情況下,僥倖還活著的安琪兒一行人端起步槍與這些士兵對峙。她們不能放下槍,哪怕瞬間被打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