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慘嚎聲從吸血鬼口中發出,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死死仰著頭貼向腦袋後面的木棍,放棄咬舌自盡的動作。
他的兩邊嘴角向外滲著粘稠的鮮血,嘴角被魚鉤勾出一道豁口之後深深嵌進厚實的腮肉裡,鋒利的倒刺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仰天望向太陽,享受新一輪的煎熬。
釣魚,睚眥必報的趙子陽確實玩起了釣魚,他利用隨身攜帶的魚線和魚鉤製作了這麼一個小玩意。一股線分成兩條,每條的頂端綁著一枚魚鉤,分叉處系在吸血鬼的脖頸後,打的是活結,當他手裡的魚線向後拉扯時帶動兩條分叉的魚線在一抽之下向中間運動,正好勾住吸血鬼的兩邊嘴角,讓他連咬舌自盡都無法完成。
一般情況下趙子陽不喜歡玩刑罰,但是玩起來的話絕對不比曼陀羅差,畢竟他是看過滿清十大酷刑的人,這比西方的刑罰藝術多了,並且充滿智慧。
“哈哈哈,硬漢,你小子也夠陰損的。”虎鯊笑著沖走過來的硬漢伸出大拇指,眼裡透著好奇的問道:“對了,你剛才喝了幾大口難道不覺得特別鹹嗎?”
被問起的吳楠不屑的看了虎鯊一眼,很鄙視的說道:“我有那麼傻嗎?我喝的可是正兒八經的清水,吸血鬼喝的加了點速溶的濃縮鹽結晶,三秒鐘內完全融化,無色有味,本來打算下在你咖啡裡的。”
“哈哈哈哈……”傭兵們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很樂於看到虎鯊在硬漢跟前吃癟。
不過話說回來,吳楠越來越有一個僱傭兵的樣了,與這幫人廝混在一起他可不懂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只知道活下去就是好的,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必須讓自己變得陰狠毒辣才可以。
這個圈子裡可沒人對你仁慈,今天你放過別人一碼,明天別人可不會放過你的,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仁慈當成下酒菜嚼爛吃掉。
眼睛經過處理後休整的安琪兒情況趨於穩定,她斜斜的靠在趙子陽身上,對其他傭兵的偷笑不搭不理,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靠著自己的男人沒什麼醜的。
“聽著。”安琪兒發出聲音。
聽到安琪兒說話,傭兵們止住笑容,轉而用極度曖昧的眼神看著趙子陽,眼神裡的意思誰都知道。
不過趙子陽不僅是一臉的淡定從容,左手還又將安琪兒摟的更緊一點,顯示出他對團長的擁有權。
“這次的保衛者很難對付,他們擁有可以將身體隱形的裝備,我們的勝算不大。”
昨晚的事情安琪兒已經對隊員們說了,並且描述了他們所擁有的裝備,這會再次提醒隊員要小心。
“嘿,團長。”輕鬆的玩著撲克牌的刀鋒將一張黑桃A當做刀子一樣扔出去對安琪兒說道:“他們所擁有的裝備是光學迷彩,能夠最大程度的對身體進行偽裝。不過不用擔心和憂慮什麼,只要我的撲克牌夠多,他們也無處隱形。”
說出這句話的刀鋒充滿自信,他手裡的五十四張撲克牌完全撒出去的話可以對半徑十米進行籠罩,即便你隱形也逃脫不了。
對於刀鋒的自信,安琪兒不好進行打擊,轉而說起昨天晚上與曼陀羅交手的不正常。
“有一點我始終想不通,穿著光學迷彩的曼陀羅為什麼不用槍,如果在隱形的狀態下用槍的話我絕對必死無疑。”
身著光學迷彩的曼陀羅使用的只是冷兵刃,似乎穿著這種偽裝服無法使用熱兵器似的,這個原因究竟在哪,誰也說不清。
“難道他們是為了更好的隱藏?”斯沃特發出疑問,但立即對自己發出的這個疑問表示否定。
不可能的,如果把槍置於光學迷彩之下也是可以隱形的,他們沒必要拋棄槍不用。
“喂,是不是曼陀羅還念著舊情不願意對團長下殺手?”膛線冒出這麼一句。
“放屁!”吳楠瞪了膛線一眼大聲道:“曼陀羅那個女人會有那麼好心?要是念舊情的話會脫離咱們潛伏者?”
這句話說得其他傭兵無話可說,膛線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說出這話只是進行一種假設,為了研究為什麼身穿隱形的光學迷彩不用熱兵器。
一般碰到關於裝備上解釋不清的問題都要詢問潘多拉,這一點從來不例外。
“溫度。”潘多拉的聲音從無線電傳來,對眾人解釋光學迷彩的問題:“光學迷彩一直在研製階段,市面上從未出現這種裝備的完成品,並且它也沒有完成品,其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它對熱源十分敏感。”
“常見的Fenrir系統並非完全光學偽裝,熱源部位無法起到任何效果,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