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好趕上李缺蒙著一圈紗布要出來活動活動,驚愕的拱手拜見著。
“侯傑那小子最後一次與你見面是什麼時候?他都與你說了些什麼,孤要知道詳細!”也顧不上繁文縟節了,李捷捧著李缺的肩膀,就急促的問著,愕然了一下,李缺面上卻是一暗,認真回憶起來。
“上一次他回來的很急,除了交給我那封信外,還警告我小心西蒙,可惜臣卻沒聽進去,釀成次大禍。”
“除了這些,他對當前戰局都評論了些什麼?”對這些置之不理,李捷再一次焦急問起來,問的李缺更加絞盡腦汁,好一會才無奈搖了搖頭:“他好像只說了一句這事兒沒有那麼簡單。”
“侯傑出什麼事了嗎?”眼看李捷又陷入了沉思,李缺禁不住焦急的詢問著,這會兒,也正好趕上王方翼攆過來,隨口便答道:“侯傑叛變了,他投奔了阿拉伯帝國。”
“這,這不可能!”一剎那臉變得慘白,李缺不可置信的搖著頭驚呼著,不想李捷也是舉起手製止住王方翼的話:“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殿下說這事兒還有蹊蹺,可剛剛侯傑明明。”滿面驚奇,王方翼也是急切的叫道,李捷卻忽然目光炯炯盯緊了他的眼睛。
“剛剛侯傑宣戰招降的話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與其說招降,還不如說他把阿拉伯帝國的情況通報了我們一遍,東方有二十五萬貝都因遊騎兵入侵我們的國土,後方已經不可退了,前方有著快五十萬敵軍,也是不可力敵,而且戰事不能拖,因為從北非,更多穆斯林軍隊正被動員過來。”
“如果要打擊我軍士氣,瓦解我們的鬥志,他完全可以把後路失守的訊息公佈出來,就算將士們不相信,也會變得人心惶惶,可他沒有,而且他出來的位置很不一般,不是全軍正中間,而是左手三分之一處,那裡必然是阿拉伯人的主力,一會需要重點防禦,把炮火都集中在這裡!”
“這。”剛剛那一幕太過令人驚奇了,王方翼都沒想到那麼多,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疑點重重,不過他還是滿是懷疑的反問道:“如果是這樣,侯傑幹嘛不提早通知我們呢?”
“哼,這小子可傲氣的很,孤給他拍了個大任務,轉過頭他就給孤也出了個大難題!如果連眼前這一幕困難都應對不了,還怎麼將來再征服這片火辣辣的土地,仲翔,你去前軍,告訴遣之他們儘量節約將士體力,火藥猛火油什麼的不必在吝惜,放任了給孤打!”
李捷再一次變得精神矍鑠,滿是戰意,但這功夫,冷不防後軍一個小校忽然驚慌的跑了過來,看到李捷,噗通一聲跪伏在了地上急促稟告道:“殿下,大事不好,拜占庭軍從北方移師下來,正在攻打我軍西北據點,而且軍中的亞美尼亞僱傭兵也反了!”
“狗孃養的拜占庭人!”這個節骨眼兒上來湊熱鬧,氣的李捷都破口大罵了,王方翼同樣惱火的一甩衣袖怒聲說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殿下,我們該怎麼應對?”
猶豫著轉了兩個圈,李捷狠狠咬了咬牙,揮起衣袖嚷道:“猶太人的國防軍!波斯地方府兵,還有吐蕃騎兵全交給你,拜占庭人的戰意絕不會太高,你只要拖住拜占庭大軍在耶路撒冷二十里之內不攻擊我軍大營即可。”
“大軍的後路就交給你了!”
李捷深深的一彎腰,慌得王方翼也是趕忙垂首擺下:“殿下放心,臣萬死不辭!”
打發走了王方翼,拍了拍呆愣的李缺肩膀,李捷又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披掛起來,等他全副盔甲出來時候,李缺這丫頭已然套好了她的輕皮甲等在外面,苦笑著搖了搖頭,李捷旋即歪了歪腦袋,帶著禁軍,一對父女急匆匆的又去了前線。
此時,唐軍軍營前方已然陷入了苦戰,畢竟是五十萬為了生存而放手一搏的大軍,而且這裡是半沙漠地帶,阿拉伯人的主場!
“安拉庇佑!”
沖天的吶喊聲中,隨著巴勒斯坦的狂暴風沙,馬蹄子捲起了沙塵暴,數不清的沙漠輕騎兵在沙暴掩護下怒吼著一**拍打向閩**營,夾雜在暴風中,數不清的羽箭,沙礫劈頭蓋臉的打在閩國營地上。
沙暴迷的弩手都看不清視線,前軍的刀牌手費力擎著盾牌,羽箭與沙礫打的盾牌砰砰作響,如同暴風雨中的荷葉那樣此起彼伏。
阿拉伯人的騎兵讓人印象深刻,但事實上,阿拉伯人最早期依靠的卻是他們悍不畏死的輕步兵,駱駝提供了機動力,讓他們在大漠中如同幽靈那樣神出鬼沒的。
接著狂風射出去了手中的箭,這些貝都因人非但沒有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