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輕鬆了不到片刻的政治團體又都發愁了起來,大閩的百官愁的是,既然退兵了,那麼閩王稱帝之事自然是告了一段落,據說已經由宰相們議論功勞而準備好的,於稱帝之後冊封群臣的封賞詔書亦是束之高閣。
不少大臣都七老八十了,誰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次閩軍進攻,閩王稱帝大封功臣的時候,可偏偏稱帝一件事兒開始成了大閩政治上的禁忌,誰都不敢再提,話也只能憋在肚子裡。
而君士坦丁四世頭疼的卻是他手下的盟友,透過聯姻的關係,君士坦丁四世是坐上了匈人首領卡巴爾的嶽老爺,可驕橫的匈人可根本不買他這個羅馬皇帝的賬,甚至保加爾首領西蒙都約束不住他,匈人騎兵在東羅馬帝國境內跟蝗蟲一般,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本來就經歷了連年戰火,還有阿拉伯人劫掠的巴爾幹半島,在他們手下變得更為荒涼。
向匈人求援本來就是飲鴆止渴,如今匈人正一點點破壞君士坦丁四世的統治基礎,他卻一籌莫展,這時候根本不敢得罪匈人,萬一把這幫野蠻人氣走了,李捷再次進攻,誰來抵擋?
這也是王玄策讓李捷安心等的原因!
大閩開元六年十一月,經歷了一年多的征討,李捷再一次返回了西亞,在安條克稍事休息之後,李捷直接取道底格里斯河,順流而下直達泰西封,與闊別快兩年的武媚娘團圓了下。
不過就在所有人以為閩王終於滿足了,要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時候,李捷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折騰。
首先從政治上,李捷出乎意料的將那些羅馬元老們從大閩朝廷中剝離了出來,又從朝廷裡拆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