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法蘭克監工立刻雙眼放光的圍了上去,如獲至寶的驚喜叫嚷著:“居然還有個唐人女人!”
“哈哈!哥幾個豔福不淺,睡過那麼多族娘們,唯獨沒玩過唐人,把她拉回去,哥幾個好好爽一爽,然後賣到西邊去,又能賺上一大筆,哈哈哈!”
被這些法蘭克蠻夷捉小雞那樣鉗制在地上,女子祈求著回頭看向她的樓蘭丈夫,可是縮在人堆裡,那人卻是絲毫不敢出頭,眼看清白不保,那女人悲憤的用當地語言痛罵著。
“用不了多久,朝廷大軍一定會打回來,將你們這些蠻夷鬼人打回地獄去!”
“哼哼,老子巴不得他打回來!可你們的皇帝夾著尾巴跑了!”得意的扯著那女人往城內走去,一面蠻兵還囂張的大笑著:“要不了多久,在上帝的保佑下,我們法蘭克人就會打到你們異教徒聚集的長安去,讓那裡也變成日耳曼人的新的帝國,哈哈哈哈!”
女子尖銳的慘叫,鞭打聲,奴隸的痛哭聲,夕陽斜下,太陽似乎都厭惡了這樣的日子,不願意多招搖一秒,然而法蘭克人的統治似乎穩定了下來,如果不出意外,或許會變得格外漫長。
可就在法蘭克人擁著唐人的城市做著美夢的時候,磧口城的對面,祁連山高聳的山巒上,一團火光突兀的亮了起來。
磧口城雖然是個貿易中樞,不過常年處於農耕民族與遊牧民族,官軍與沙盜響馬子的爭奪要點,整個城池依舊以軍事化色彩為主,整個城池大環套著小環,最外圈是護城河,然後是八米多高,周長一公里的城牆,城牆西北,又套著個十米多高,城高牆厚的駐軍堡壘。
守著城門口吊橋,兩個法蘭克人斜靠著柱子呼呼大睡著,鼾聲如雷,那呼嚕打的對面豬圈裡的豬都是瑟瑟發抖,跋涉了一年多,從遙遠的歐洲一路打到西域來,進入西域又連續搶掠了五個多月,這些法蘭克人也不是鐵人,如今安頓下來,他們也鬆懈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奴隸圈中,十幾個頭上包裹著頭巾,面容與那些西域奴隸迥然不容,額頭圓潤,鼻形狹窄,顴骨大而高聳的漢子靈猿一樣從簡陋的柵欄裡翻了出來,再也沒有白日裡作為奴隸的唯唯諾諾,不知道從何處翻找到的唐刀,一個個宛若修羅出世那樣殺氣騰騰。
靠在右面柱子上的法蘭克人隱約感覺到了一點冷光刺眼,驚愕的睜開眼睛,下一秒他卻感覺到自己居然飛了起來,兩具狂噴著鮮血的無頭屍體癱軟著倒在柱子下面。
右面那個,怎麼這麼像自己?
揮刀砍掉了兩個法蘭克人腦袋,那些鑽出來的奴隸漢子絲毫沒有停滯,六個人訓練有素的爬上城門,取來弓弩小心的探望著,兩人放下吊橋,最後那個隊長模樣的漢子取來了火炬狠狠地對著對面山坡那個火堆揮舞了三下。
片刻後,夜幕下,一條蜿蜒的隊伍飛快的向這裡奔來。
“唐人反攻了!”
突然間,整個磧口小城就喧囂了起來,居住在外城的法蘭克人驚慌的從屋子裡衝出來,有的還剛剛睡完女人,連褲子都沒穿,睡眼惺忪的法蘭克蠻族們才剛剛出來,還沒等看清敵人來自何處,就已經被城牆上如同雨點一樣的火箭射倒了一地。
原本引以為保護的城牆,如今卻成了唐人的有利武器,一公里周長的城牆覆蓋下,唐軍的射擊幾乎沒有死角,成群成群法蘭克人連肉搏都沒有展開,就被射死在城內,剩餘的則是心膽俱裂,驚慌失措的逃向內城。
“這怎麼可能?唐人不是在一千里之外被嚈噠人追殺呢嗎?”
巴伐利亞來的日耳曼公爵此時也是慌成了螞蚱一般,一面驚慌的穿著盔甲拎著斧頭,一面還焦慮的大叫著:“馬上給蘭斯傳信!向夏爾馬特國王求救!”
“哼哼,你用不到了!”
一聲冷傲的聲音卻是忽然在駐軍堡壘中響起,牆嘩啦一聲碎裂開,四個巴伐利亞公爵親隨猝不及防之間猛地被牆內衝出來的唐軍銳士一劍刺穿胸口,倒在血泊中,跟著幾個唐軍銳士,一席盔甲,長鬚飄飄,老邁卻精氣十足的長孫無忌竟然帶領著十來個弩手從牆後走出來。
“你是誰?”巴伐利亞公爵不可置信的驚叫著,手中的板斧甚至都掉在了地上,可惜長孫無忌卻是聳了聳肩。
“老夫聽不懂。”
旋即歪過頭擺了擺手:“殺了他。”
十幾支勁弩洞穿在身上,健壯的法蘭克公爵死不瞑目般倒在了地上,隨手把法蘭克人的獅子旗扔進火力,一把大唐符節掛在牆上,長孫無忌颯爽的展開了地圖,此時,內城中的喊殺也停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