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上來就捆,幸虧他們力氣不足,綁的不牢,被我醒來後及時掙脫,否則咱倆都要著了他們的暗算。”江中石將手裡已經掙斷的一截繩索亮給來興兒。
“來校尉,你別誤會。”地上躺著的一名親兵乍著膽子從身上掏出一面腰牌,向來興兒解釋道。“有人半夜求見大總管,把你告下了。小的們是奉了傅大總管的將令,前來拿你去睦王面前受審的……”
來興兒接過腰牌,令江中石在帳中點起燈火,見那腰牌上果然鐫著“河北、河東兩道行軍總管府”的字樣,不禁詫異地向那親兵問道:“是什麼人把我告了?告我什麼?帶我去見大總管。”
那親兵對來興兒的問話避而不答,只支吾著應道:“校尉還是稍等兩三日,待睦王殿下到了蒲州,留著話去向他說吧。大總管現在已率軍出城追殺叛軍去了。”
來興兒俯下身,將被江中石打倒在地的總管府親兵一一扶起,陪笑問道:“叛軍不都在攻城時被擊潰了嗎?大總管半夜出城,不知追的是哪路叛軍?”
眾親兵見來興兒和顏悅色,並不以自己等來捉拿他惱怒,遂不似方才那樣驚慌失措,其中一人當先回道:“我們知道的也不十分確切,只在臨出府時聽跟隨大總管出城的親兵說了一句,好像是要去追叛首穎王……”
“將軍,我算是聽明白了。”江中石怒目瞪視著那回話的親兵,忿忿然地大聲說道,“定是你手下那群賊兵對你在松臺村殺了他們兩名同伴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