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地向來興兒問道。
來興兒卻擺出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架勢,溫言安撫錦屏道:“別急,先聽景兄把話說完。或許你帶著孩子進宮之時,她已身不由已,非出宮不可了呢。”
景昭聽出來興兒話中有話,目光一閃,繼續說道:“還有一點,咱們切不可等閒視之。從方才錦屏的轉述中,我發現這寶昭儀在皇上心中確乎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皇上對她的寵愛似乎遠遠超過了後宮尋常的嬪妃。並且,即就錦屏方才所說,可以做出推斷,皇上並沒有察覺出寶昭儀此舉背全隱含的深意,這也是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地方。試想,即使將來有一天,咱們有機會向皇上揭露出寶昭儀的真實身份,她也能憑藉皇上對她的寵愛百般抵賴,真到了那時,皇上只怕要受她所惑,不肯相信咱們了。”
來興兒“嗯”了一聲,向景昭說道:“景兄,昨晚我託你發份公函給蜀地官府,這份公函已不必再發了。今天我在長安城裡就遇到了青橙,並且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已基本可以斷定,寶昭儀就是她當年收下的那個徒弟。”
景昭和錦屏陡然聽了他這話,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還有這麼巧的事?但不知青橙此番進京來是做什麼的?”
來興兒目光炯炯地看著二人,搖搖頭,答道:“她此次進京是為了赴十年之約,與我師祖青芒所收的徒弟比武一較高下來的。只是她不知聽了誰的話,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