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好好聚聚。走,去那個百家樓喝酒。”
見劉墨也含笑點頭,閆三兒起身,不顧剛才的狼狽相,樂呵呵的走了出去。
閆媽見狀,大叫道:“小雜種,你去哪兒?”
閆三兒回頭,故作豪爽的回答道:“這是我的兩個結拜哥哥,邀我出去吃酒,一會兒便回來。”
閆媽認識劉墨,對衛霍卻很陌生,但見了剛剛衛霍的神勇,只剩下吱吱唔唔。
直到閆三兒大搖大擺的和衛霍、劉墨離開,閆媽才長嘆一口氣說道:“這小雜種,何時竟認的這般人物?”
衛霍和閆三兒在劉墨的帶領下,徒步走往百家樓。期間衛霍問明瞭閆三兒剛剛胡人下殺手的來龍去脈,忍不住恨恨的罵道:“這群狼崽子,若不是在咸陽帝都,我非砍下他們的人頭。”
不經意間,衛霍把戰場上積攢的殺伐之氣帶出,看的一旁的劉墨和閆三兒心中一驚。
兄弟三人談論著,踏著積雪來到了百家樓門口,還沒等進去,就聽身後的馬蹄聲響。
幾人回頭一看,竟是一身戎裝的李劍。他胯下戰馬,馬鞍上掛著常用的紅纓亮銀槍。在另一側則掛著一張硬木大弓,慢慢的兩壺羽箭整齊的排列著。
在李劍的坐騎後面,一匹空著的戰馬緊緊跟隨,馬鞍上也掛著長槍,正是衛霍的戰馬。
“大哥?”三個人異口同聲的看著李劍,感到驚異。
李劍走過來,翻身下馬,沒有和衛霍先說話,而是伸手在閆三兒身上拍了拍說道:“剛才沒事兒吧?”
他為了尋找衛霍,從太學館一直找到嗅香樓,在追到這裡,知道剛剛在嗅香樓發生的事情。
“幸好三哥出手,否則你們還真看不到小弟了。”閆三兒笑著說道。
李劍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不等他說話,一旁的劉墨已經看出蹊蹺,說道:“天色已晚,大哥身穿戎裝,背槍帶箭,可是要出城。”
李劍點了點頭,看著衛霍說道:“前方剛剛傳來緊急情況,讓我二人立刻趕回三川郡。”
“如此,你我兄弟可能再飲一杯?”劉墨說道。
李劍看了看天色,嗅著空氣中的那一絲冰冷說道:“喝點燒酒,正好禦寒。”
兄弟四人會心一笑,舉步進入百家樓。
此刻百家樓內,各家學派的學子正在談論秦二世皇帝科舉制度的利弊,和朝廷的心思。
李劍和衛霍在武信殿聽到了關於科舉的整個過程,對這些書生臆測自然不感興趣,倒是劉墨饒有興趣的聽著這些人的議論。
找了一個靠邊的雅座,四人坐了下來。
點了幾樣小菜,要了幾壺燒酒,這才談笑開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劍壓低聲音和劉墨說道:“二弟,你今年向參加科舉考試,做哥哥的幫不到你太多。不過今天在武信殿聽政,哥哥有幸聽到皇上所劃下的考試範圍。”
李劍把自己聽說的考試範圍和劉墨詳細說了一遍。
劉墨呷了一口酒,說道:“這個考題範圍好,考的是對天下大事的看法,和朝政的處理能力,有些意思。”
“依著哥哥看,當今皇上怎樣?值得效力否?”劉墨又問道。
李劍說道:“當今皇上和傳聞中大不一樣,比老皇帝只強不弱,就是和那眾所公認的扶蘇公子相比,恐怕也不再其下。”
劉墨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李劍看了看最小的閆三兒,說道:“四弟年紀尚小,終日混跡嗅香樓,終究不是正事兒。我看不如讓二弟帶著,學些儒墨道法,將來也好參加科舉,博得個一官半職。”
劉墨剛要點頭,閆三兒卻腦袋連連搖晃,說道:“大哥二哥好心我領了,不過學什麼儒墨道法,小弟真沒啥興趣。男子漢大丈夫,當自立於天下,至少不被幾個胡人欺負。我看三哥就挺厲害,不如三哥教我功夫。”
衛霍笑道:“跟我和大哥學都可以,不過不瞞你們說,我和大哥今晚就要離開咸陽,回到軍中,整日征戰。你敢上戰場,和敵人真刀真槍的廝殺?”
衛霍的疑問頓時把閆三兒的萬丈豪氣激發出來,他一拍桌子,仰脖子喝下一口酒,紅著臉說道:“我閆三兒不可能在**呆一輩子,學文也不是那塊料。倒真不如和兩位哥哥到軍中謀個功名。”
李劍看著閆三兒,沉吟了一下說道:“好,正好我缺一個跟班,四弟你就辛苦下,先跟著哥哥,日後有了戰功,在慢慢提拔。”
“能給大哥做馬童,閆三兒樂意。”閆三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