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說。正要起了身過來交椅處,外頭巧來了位客人。
蘇一迎將上去,瞧著是小白,便收了殷切的笑容,只當尋常熟人道:“今兒怎麼得空過來?不當值?”
小白熟門熟路地去交椅上坐下,“昨兒抬輦傷了力氣,王爺準了我一天的假。無處可去,來瞧瞧我那花囊你做得怎麼樣了。”
“著急送出去?”蘇一也去交椅上坐下,這會兒心思便全然不在陶小祝那裡了,與小白說:“才剛做了一半兒,我還想找你商議商議,能不能擱上幾日再做。眼下我要去王府謝王爺的恩,總不能空著手兒。思來想去,只能仗著自己的手藝給他做個香囊,聊表心意。”
“王爺此番奇怪得緊,你小心他。”小白這會兒還能想起昨兒抬輦的苦處來,勸蘇一,“他心裡想什麼誰都摸不準,你留神兒。但瞧出有什麼不對的,趕緊著撤。”
蘇一瞧他,“恩總是要上門當著面兒謝的。”
“謝就謝罷,謝完早些與他斷了往來。皇宮長大的人,瞧得多見得多,打小兒就比旁人多了十八個心眼兒,要不然活不到今天。”小白略壓著聲兒,說王爺壞話叫旁人再聽見總歸不好。
蘇一不懂,“為什麼是十八個心眼兒?”
小白閉氣,但瞧了瞧她,抬手並指推她腦門子,“你管他十八個還是十七個,就是那麼一說,橫豎比尋常人多就是了。”
蘇一點頭,心裡自有自己的一番思量,並不與小白細揪這些個。王爺便是再多的心眼兒,也不能費了那心思往她身上使,能從她這兒撈著什麼?她扯開這話,又壓低了聲兒問小白:“王爺的全名是不是叫許硯,筆墨紙硯的硯?”
皇族人的名姓與封號,普天之下應是無人不知的,因要避諱。卻也多有蘇一這樣兒的,不過識得幾個字兒,平日裡鮮少提筆,亦或連半個字兒也不識的,便不在意這事兒。她今兒也是聽了那些個姑娘們來鋪子裡議說,才聽來的。這會兒拿來問小白,不過是想問個準。
小白朝她點頭,“他們這些人,有名字與沒名字卻是一樣兒的。打小旁人就是殿下殿下地叫,等有了封號,越發沒人提起這名字來了。你問這個,又是做什麼?”
“瞎問問罷了。”蘇一確也沒旁的心思,她又問小白,“自打認識到現在,一直聽旁人管你叫小白,卻不知,你的全名兒是什麼?咱們也算老相識了,合該告訴我。”
提到全名這事兒,小白挑了挑眉毛,慢悠悠從椅子上起來。他“嗯……嗯……啊……啊……”地敷衍,背了手到身後,“我瞧著你甚忙,便不打擾你了。改天你有空,把花囊送給我,咱們再細說全名兒的事。”說罷不等蘇一起身送他,挺著腰身兒闊步走了。
蘇一木木——這怎麼全名兒也是他的心頭刺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咱們王爺終於有名字了,用起來會不會覺得換了個人
然後小白可以出一本《吐槽BOSS大合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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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計時【14】天啦
一點都不想磕書!但我還在堅持!累到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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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謝 木啊~
☆、燒藍
看著小白消失在門外,蘇一從交椅上起來,便聽得陶小祝“哼”了一聲兒。
她也刺頭刺腦兒的,衝他“哼”回去,過去自己的小桌邊兒坐下,不再理會他。他這會兒是與她計較起來了,從前的情誼便都往腦後拋。她也沒變什麼,不過就是面兒上多了個王爺那麼個靠山,大家夥兒都捧她來,他就看不順眼了。許是瞧著她過得快活,再一想周家的可憐,心下里許多不忍,就都怪到了她的頭上。往日裡不計較的事兒,這會兒提起來,哪一件都能拿出來呲噠她。
她坐在那做花囊,一直等到陶師傅回來,才起了身去跟他請個準。也沒別的什麼大事兒,就是要借了鋪子裡的燒爐等各類器具,做個拿得出手的香囊。這香囊要緊趕著做出來,好拿了去給王爺謝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