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這時終於按耐不住了,站起身來,衝著沐臨風道:“沐臨風,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如果你這麼做,只是為了羞辱於我的話,你還是一槍殺了我吧!”
詹姆特這時抬頭看了沐臨風一眼,隨即又立刻地下了頭,這個態度與之前在福州時已經判若兩人了。
豈知沐臨風聽完菲利普的話,哈哈一笑,隨即對兩人道:“兩位看來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專門找兩位前來,並不是要兩位的性命的,我沐臨風也不是個殺人狂,況且殺了你們,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
沐臨風說到這裡,看了一眼菲利普與詹姆特,這才對兩人道:“我不但不會殺了你們,還會送你們回你們的荷蘭國去!”
菲利普與詹姆特兩人聞言,都兩眼放光地看著沐臨風,詹姆特此時也站起身來,詫異道:“沐先生,您真的要放我們回去?”
沐臨風這時笑道:“這個自然,不但是你們,還有戰俘營裡的所有人,如果我要殺你們,你們無論化妝成什麼人,只要我殺盡了戰俘營裡的人,相信你們也逃不過!”
沐臨風說到這裡,突然正色地對菲利普與詹姆特道:“我不殺你們,並不代表我沒能力殺你們,我放你們回去,只是想兩位回去之後,能告訴你們荷蘭的君主,我們中華不是擅殺之國,但是也請你們告訴你們的君主,我們中華也不是任人欺凌不還手的國度,我們中華有句老話,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菲利普聞言臉色一動,沒有說話,詹姆特聽完肯斯丁的翻譯之後,立刻不住地點頭,道:“沐先生說的極是,我們一定記下!”
沐臨風點了點頭後,這才對菲利普與詹姆特道:“有勞兩位暫且休息兩日,待我們準備好,就會送你們回國!”
沐臨風說著示意士兵將菲利普與詹姆特帶下去安排一個住所,肯斯丁卻仍站在沐臨風的一側,沐臨風轉頭看了一眼肯斯丁,奇道:“肯斯丁先生,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肯斯丁聞言立刻點頭哈腰的笑道:“沐先生,您現在就是我的上司,我願意做您做忠實的奴僕!”
沐臨風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連忙叫來士兵,肯斯丁卻在一旁連忙擺手道:“沐先生,不用給我安排住所了,為了方便我專心的為您工作,只要栽貴府給我一間客房就可以了!”
沐臨風聞言微微一笑,連忙對士兵道:“將肯斯丁先生送去戰俘營,好好的照顧!”
肯斯丁聞言臉色大變,連忙叫道:“沐先生,我可是您最忠實的奴僕,您不能這麼對……”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士兵拖了出去。
沐臨風這時冷笑道:“像你這種人,在二戰就是個漢奸、叛徒,留你在身邊,老子會吃不香,睡不著的……”
這日傍晚,沐臨風剛準備出門去巡視一下琉球北半島貧民的生活情況,剛走到門口,就連路頭一頂轎子晃晃悠悠地向這裡而來,而一旁跟著的卻正是早上不見人影的楊宛。
沐臨風見狀心中一動,看著那頂轎子,心中暗道:“莫非憐香來了?”
沐臨風正想著,楊宛與轎子已經來到了門口,楊宛對沐臨風笑道:“公子,宛兒可是不負你的所託,將人給你帶來了!”
沐臨風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聽楊宛親口證實了,心中還是抑不住一陣狂喜,臉上也已經將心情表露無遺了。
楊宛見狀立刻笑道:“看把公子您開心的……”說著走到轎子前,掀開了轎簾,頓時一個挺著肚子,滿臉淚水的女子映入了沐臨風的眼簾,不是鄭憐香是誰?
沐臨風心中一動,眼角竟然不聽使喚地也流出了淚水,連忙上前走到轎子前,叫道:“憐香,真的是你麼?”
鄭憐香這時坐在轎子中看著沐臨風,臉上已經盡是淚水,連忙道:“夫君,憐香好想你……”說著走出了轎子,一把撲到了沐臨風的懷中。
沐臨風連忙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摟著鄭憐香,只感覺她的肚子正頂著自己,心中卻是說不出的開心,連忙在鄭憐香的耳邊道:“我說什麼也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憐香!”
鄭憐香這時也不住地點頭,不斷地“嗯”著,卻始終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兩個人就是這樣緊緊地抱著,楊宛站在一旁看著,臉上微微一笑,隨即揮手示意轎伕離開後,自己也姍姍離去了。
沐臨風摟著鄭憐香良久後,這才放開了鄭憐香,卻握著鄭憐香的手,仔細地看著鄭憐香,如今的鄭憐香臉色有些蒼白,也不像其他孕婦那般看出胖來,反而感覺是消瘦了不少,看的沐臨風心疼不已,連忙握住鄭憐香的手,放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