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沐臨風握著匕首的手,鮮血淋漓,正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滴,沐臨風是沒有料到鄭成功會如此,但是他只要施展開游龍步,就可以輕易的躲開這一刺,而沐臨風也不是忘記了使用游龍步,而是她根本就沒有閃避的意思。
鄭成功這時穿著粗氣,盯著沐臨風看,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鄭成功手中的匕首隻要再用力半分,或者沐臨風再遲一點,沒有抓住匕首,只怕沐臨風就命喪當場了,而沐臨風此時臉上卻一絲表情也沒有,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鄭家的人此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卻聽鄭芝麟此時大和一聲道:“反正已經撕破臉皮,大家一起舀下沐臨風再說……”說著率先跑了出來,也正是在此時,一直未在院子外計程車兵也湧入了後院,上百個士兵上百條火槍都已經上了膛了,紛紛對準另外內外的人,陳大寒這時走到沐臨風身邊,拱手道:“大人,末將救駕來遲……”
陳大寒說到這裡,瞥了一眼沐臨風,只見沐臨風右手的鮮血不止,立刻臉色一變,立刻對沐臨風道:“沐大人,你這是……”話沒說話,卻見沐臨風鬆開了推著鄭成功的左手,向陳大寒揮了揮手,似乎在說自己沒事。
沐臨風目光卻一直沒從鄭成功的臉上移開,這時突然伸出左手狠狠地給了鄭成功一個巴掌,打的鄭成功七葷八素,滿臉地詫異,這時立刻抬起頭,瞪著沐臨風,隨即鬆開了我這匕首的手,退後一步,對沐臨風喝道:“你敢打我?”
沐臨風這時也鬆開了抓著匕首的右手,滿是血跡的匕首立刻掉在地上,陳大寒怕再有人對沐臨風不利,立刻撿了起來,扔到一邊去,卻聽沐臨風冷冷地對鄭成功道:“你鬧夠了沒有?”
鄭成功聞言一鄂,隨即冷聲道:“我沒有鬧,我就是要取你性命……我知道我們密謀的事情,你早已經知道,你要殺便殺,無需多話……”
沐臨風的右手還在滴血,手心一道血口有幾寸長,血口裡的肉都已經往外翻了,陳大寒看的一陣唏噓,立刻讓士兵舀來乾淨的布與碘酒,準備給沐臨風包紮傷口,卻見沐臨風,這時上前一步,立刻一把拉住鄭成功的衣領,隨即又是一個巴掌,這一次打的鄭成功嘴角都溢位了血絲。
鄭芝麟在一旁立刻要上前來阻止沐臨風,靈堂內鄭家的人頓時也蠢蠢欲動了,陳大寒這時見狀立刻一揮手,所有火槍手都圍在沐臨風身後,將槍口對著屋內與鄭芝麟,完全就是一副只要有任何輕舉妄動,就立刻開火的架勢,頓時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沐臨風這時一扯鄭成功的衣領,又將他拉近自己,隨即又是幾個巴掌打過去,一直打過鄭成功的右臉都紅腫了,這才住手,看著鄭成功,這時冷冷地道:“我問你,你鬧夠了沒有……”
鄭成功這時側著頭,斜視著沐臨風,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冷冷地一笑,沒有說話,卻聽沐臨風這時繼續道;“我沐臨風一生殺了無數人,有敵人、有好友,也有至親,絕對不在乎多你鄭福松一個……你想死,我只要咳嗽一聲,你立刻身上就猶如馬蜂窩一般……”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沐臨風喜怒無常的性格,也都知道沐臨風的話絕對沒有撒謊,鄭成功則依然冷冷地看著沐臨風,楊耿站在靈堂最內側,看著鄭成功如此,心中卻在奇怪,鄭成功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何如此反常?
沐臨風看著鄭成功,這時繼續冷冷地道:“你如此做,是你自己的意願,還是你父親的意思……我最近殺的人大都是我一直認為與我貼心的人……你以為你們的計劃我沒有看破麼?要等楊宛來告訴我,我才知道?我只是一直隱忍著沒有說而已……從在杭州,你父親輕易地答應去澳洲,我就已經知道你們鄭家居心不良了……”
鄭成功看著沐臨風,這時冷聲道:“一切都是我鄭福松的事,與我的父親,我的叔伯,我的兄弟無關……”
沐臨風瞪著鄭成功,這時又給了鄭成功一個嘴巴,這才道:“若是你的主意,這一巴掌就是打的你不識時務,看不到天下大局,執迷不悟,若是你父親的意思,那麼這一巴掌就是打的你,愚孝愚忠,不分是非黑白,愚不可及……”說著瞪著鄭成功,繼續冷聲道:“你們一心想著那把龍椅,你們以為那把龍椅真的那麼好坐麼?我沐臨風沒有坐上那把龍椅,都覺得它燙手……躲之不及……”
鄭成功這時仰頭哈哈一笑,道:“你多之不及?龍椅不過是個權利的象徵罷了,你沐臨風雖然沒有坐上去,但是與坐上去還有什麼區別,如今的天下還不是你沐臨風一言九鼎?你躲之不及?真是可笑……”
沐臨風聽鄭成功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