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出來,就更加凸顯出她的姿色過人,根本無需衣服以及飾品的襯托。
鍾南屏見沐臨風的雙眼在自己身上打轉,連忙臉上一紅,隨即撒嬌一般地跑向鍾夫人身旁,與鍾夫人低聲說著話,不時地還偷瞥沐臨風兩眼,與沐臨風四目相撞之時,臉色更顯紅暈可人。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鍾天的眼睛,不過他卻沒有道破,鍾萬年卻沒有在意這些細節,隨即哈哈一笑道:“臨風啊,這是你第二次在老夫府中用膳了吧?”
沐臨風這才回過神來,隨即微微一笑道:“誰說不是呢!”
沐臨風話音剛落,卻聽二夫人咯咯笑道:“那麼以後姑爺可要常來才是啊!”
沐臨風看了一眼二夫人,只覺得二夫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有所不妥,沐臨風閱女無數,一眼便看出二夫人對自己的眼神是那種介乎於曖昧與傾慕的兩者之間,新下不僅一凜。
要說二夫人也的確是個美人坯子,雖然年歲稍長,卻仍風韻猶存,若是不她是鍾萬年的二夫人,沐臨風決計也不會放過。
沐臨風佯裝沒注意到二夫人的眼神,隨即呵呵笑道:“二夫人若是歡迎,臨風以後就多來打攪了……”
二夫人見沐臨風與自己說話,卻不看著自己,心下來氣,正欲說話,這時大堂外跑進一個小孩,不斷地叫著孃親,正是鍾萬年的小兒子鍾御,鍾御的身後跟著的便是二夫人的丫鬟。
今日這丫鬟穿著一身粉紅,顯得面板格外的白皙,倒是感覺比上次看來更加的成熟了,沐臨風美感仔細打量。
卻聽鍾夫人道:“老爺,人都到齊了,可以開飯了吧?”
鍾萬年點了點頭,隨即衝著大堂外叫道:“老潘,吩咐廚房開飯!”
只聽潘國凡的聲音在大堂外響起道:“是,老爺!”
鍾萬年立刻示意眾人坐下,這次大堂的桌子換成了長方形的,鍾萬年卻是讓沐臨風坐在他的身旁,隨後下去是鍾天、鍾彬、鍾御,另外一側則是女眷,起手處是鍾夫人,隨後是二夫人,最後是鍾南屏。
沐臨風本來想推脫,做到下席處,鍾萬年執意不肯,說一會還有事要與他說,加上鍾天的極力推崇,沐臨風這才勉為其難的坐在了上席處。
待眾人坐定之後,飯菜未上之前,鍾南屏立刻對鍾萬年道:“父親,方才女兒與木工子商議過,鍾彬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若是再不嚴加管教,只怕日後定會創下大禍!”
鍾彬再一旁忍氣吞聲了半天,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豈止現在又將矛頭指向了他,立刻跳了起來,叫道:“怎麼了這是,不就是十幾兩銀子的事了?值得這麼大驚小怪麼?難道我們鍾家窮的連這十幾兩銀子都出不起了麼?”
卻見鍾萬年臉色微變,隨即一張拍在桌子上,頓時大堂中轟地一聲響,幾個女眷嚇得呀地一聲叫了出來,卻聽鍾萬年喝道:“你小子還有理了?這是十幾兩銀子的事麼?就算是銀子,就十幾兩麼?問問你大哥,今日他從家裡帶去了多少銀子?”
鍾彬先也是被鍾萬年一下,半晌沒有說話,這才又叫道:“那麼點銀子算什麼,我們鍾家的鏢局,哪年不時幾十幾百萬兩的銀子進出,用了你們這點小錢,你們就叫喚了,好了好了,大不了本少爺以後不用你們的錢就是了……”
鍾萬年聽著鍾彬如此冥頑不靈,臉色越來越難看,突然又是轟地一聲,拍著桌子喝道:“你小子是要反了天了……”說著便站起身來,欲衝過去教訓鍾彬。
沐臨風見狀連忙攔住鍾萬年,勸阻道:“鍾老爺,不必動怒,彬兒還是小孩子,需要慢慢教才是……”
鍾天也站起身來勸阻道:“是啊,父親,彬兒還小,日後天兒多上上心,好好看著他就是了……”
鍾萬年指著鍾彬喝道:“你小子還當我們鍾家有著金庫呢?你整天吃喝玩樂,直到你大哥每日為了鏢局有多辛苦麼?”
鍾彬站在一旁看著鍾萬年,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鍾萬年發這麼大的火,不禁也有點傻眼了,不過仍是不服輸道:“能有多辛苦?鏢局裡那麼多吃閒飯的,有事情叫交給他們做是了……”
鍾萬年聽鍾彬如此說,怒瞪著鍾彬良久之後,這才長嘆一聲,坐回椅子之上,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對鍾彬已經徹底的失望了。
鍾夫人在一旁對鍾彬道:“彬兒,有你這麼和爹說話的麼?趕快向你爹賠個不是……”
還沒等鍾彬說話,卻聽鍾萬年搖了搖手道:“罷了罷了,今日臨風在這裡,有什麼時候等晚膳之後再說吧,老夫指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