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去年一年盡沒出什麼好事,而且沐帥也年紀不小了,改完婚了,讓史某也能混上一頓喜酒不是……”
沐臨風聞言笑道:“史大人放心,只要江南平定之後,這喜酒少不了你的!”
王之楨聽沐臨風如此說的意思,就是說與王絮媛的婚事可能要拖到江南的戰事結束以後,不禁一陣苦惱,也不好說什麼。
沐臨風隨即與王之楨、史可法寒暄了幾句之後,王之楨與史可法這才出了沐府,紛紛去派人送自己的信。
史可法與王之楨到底是在朝廷當過官的,不幾日,送出的信,紛紛都有了回信,史可法的十餘封信回了七八封,封封都是應承史可法,定然會將此事上奏。
然而王之楨的兩封信雖然都回了,卻都是拒絕信,拒絕的理由很簡單,也很明確,說王之楨如今已經不再是朝廷要員,楊嗣昌更是在信中大罵王之楨對朝廷的不忠。
史可法與王之楨分別將信送給沐臨風過目,沐臨風看完之後,心道,史可法的信雖然都回了,但是這些人都是朝廷之外的人,不及王之楨那兩封信的分量,但是偏偏這兩封信卻都是拒絕信,沐臨風看完不禁有點失望。
史可法與王之楨看出沐臨風的臉色,也不多說話,隨即退去。
翌日,王之楨又單獨來了沐府,告訴沐臨風,熊文燦已經受了朝廷委任,成了招撫大臣,不日便來揚州。
沐臨風聞言心道:“年前周延儒不是已經招撫過了麼,崇禎難道不知道老子的意思麼,怎麼還派人來?”
沐臨風隨即又想到熊文燦一生的功績,也就是招撫了鄭芝龍與張獻忠,心道:“莫非這熊文燦的口才如此了得?怎麼專幹這種招撫的工作呢?”
想到這裡,沐臨風對王之楨道:“既然這熊文燦要來揚州,就讓他來吧,那麼就有勞王大人負責接待這個熊文燦吧!”
王之楨聞言立刻道:“屬下知道!”說完便準備告退。
沐臨風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立刻又叫住王之楨道:“對了,王大人,過幾日也就是元宵節了,往年這揚州都是怎麼舉辦活動的?”
王之楨聞言連忙回道:“往年也是家家戶戶在門口掛上一盞燈罷了,若是沒錢買燈的,就由官府補貼他買,主要是應付朝廷,讓他們知道揚州是如何如何民安罷了,實則百姓連肚子都吃不飽,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舉辦活動……”
沐臨風聞言點了點頭,隨即道:“嗯,今年這元宵節,一定要大辦一場,規模要比除夕晚會大,主要不是為了慶祝,而是給這個熊文燦看看,這熊文燦不是過幾天就來麼,就叫他瞧瞧我們揚州在沐某的管轄下,真正的坐到了國泰民安!”
王之楨聞言連忙道:“嗯,沐帥這個主意不錯,到時候熊文燦一看,揚州如此,定會回去想朝廷稟告,那麼到時……”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道:“讓朝廷知道還是其次,主要是想給其他城市的官員知道,這對日後我們的發展百利而無一害!”
王之楨聞言,不住地點頭,道:“是,是!沐帥所言即是!”
沐臨風微微一笑,道:“那麼這兩件事,就全權由瓦工大人你負責了,應該沒有問題吧?”
王之楨聞言連忙回道:“沒問題,沒問題……不過這府衙銀庫的銀兩所剩不多,只怕……”
沐臨風聞言皺眉道:“如今百姓都有自己的田了,怎麼徵稅還如此少麼?”
王之楨連忙道:“這去年才剛剛開始實行,糧食百姓是餘了,但是錢還沒多起來!”
沐臨風聞言心道:“是啊,這有吃了,但是沒錢,也不好辦哪,看來今年重點就是要帶動揚州,已經揚州周邊的經濟了!”想到這,沐臨風立刻對王之楨道:“不夠的錢,就去鐵廠吳行吳先生那先取吧,日後徵了稅再還他,鐵廠的銀子一兩不能少,這也是萬不得已啊!”
王之楨聞言立刻道:“是是,鐵廠的銀子是用做生產火器的,王某開春就徵了稅銀,就立刻還上鐵廠的錢!”
沐臨風聽王之楨如此說,不禁有點擔心,因為船廠的事,已經從吳行哪裡拿走了六萬兩銀子了,如今元宵晚會又要從吳行哪裡拿錢……真是應該找一個能精打細算的人來管帳才是。
想到管帳,沐臨風突然想起了漢武帝時期的桑弘羊,漢武帝對外用兵的所有開銷,全部由桑弘羊一人統籌,若是自己也有一個像桑弘羊這樣精於算計的人,就可以省去不少的事了。
而且開春之後,對江南用兵,到時佔領了金陵,那裡各地官衙齊全,到時候可以暫時組織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