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王之楨剛進門就看見吳行坐在一旁,連忙上前道:“吳先生,舍妹如何得罪於你,你與舍妹見面不到半個時辰就借方面之名,逃之夭夭,連個招呼都未打,令舍妹在茶館等了你半日……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即便舍妹不入先生之眼,先生也不至於如此吧?”
沐臨風聞言心中笑道:“原來這吳行還是逃回來的!”想到這沐臨風深吸了一口氣,之覺得這香氣怡人,也並不像吳行所說的那種讓人受不了。
卻見吳行連忙站起身來,額頭之上已經滲出汗來,連忙向王之楨拱手道:“王大人,萬分抱歉,吳某……吳某這是……”
吳行語塞,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徑自說不出話來了。
沐臨風這才上前道:“哦,王大人,還請莫怪吳先生,是沐某找人請回吳先生,有要事相商的,事先未來得及與王姑娘說一聲,的確是吳先生不對,不過此事也是因沐某而起,沐某代吳先生向……”
沐臨風話未說完,就見吳行捂著胸口,滿頭大汗,喘息漸重,倒在椅子上。
沐臨風大驚,連忙對王之楨的妹妹道:“請王姑娘暫且出書房!”
那女子聞言一鄂,不明所以,愣在當場。
王之楨本來一肚子怨氣,但是吳行突然如此,也是一愣,又聽沐臨風如此說,更是不明道:“沐帥這是何意思!”
沐臨風連忙道:“請王姑娘暫且推出書房,吳先生是不能聞你身上的香味……”
那女子聞言,臉色一變,但是吳行滿頭是汗,急喘吁吁,看似十分嚴重,這才連忙退出書房。
王之楨在一旁差異道:“舍妹的香氣能令吳先生如此?”
沐臨風見吳行如此,似乎像是哮喘的症狀,連忙問吳行道:“吳老弟,你是否有哮喘?”
吳行搖了搖頭,張口似欲說話,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沐臨風連忙幫吳行揉著太陽穴,又去將書房的窗戶開啟,隨即一陣北風吹進,那是滿屋的香氣淡去。
良久之後,吳行這才見好,對沐臨風道:“吳某從無哮喘,只是對花粉香氣過敏!”
沐臨風奇道:“王姑娘那是體香,又非花粉,這麼你也如此?”
吳行搖了搖頭,道:“吳某也是不知!”
王之楨站在一旁聽著沐臨風與吳行的對話,又是“哮喘”又是“過敏”的,完全聽不懂何意,不過也能聽出,吳行剛才如此似乎與她妹妹身上的香氣有關。
沐臨風見吳行方才如此痛苦,不禁嘆道:“唉,早知如此,沐某就不逼吳老弟你去相親了!”
吳行搖了搖頭,道:“風哥也是為了吳某好,風哥不必自責,吳某已經沒有大礙了!”
沐臨風連忙讓下人進來,扶著吳行去房中休息。
待吳行走後,王之楨這才問道:“吳先生這是?……莫非是舍妹的問題?”
沐臨風看了王之楨一眼,隨即對王之楨道:“哦,還是請令妹進來吧!”
王之楨嘆了一口氣,這才出了書房,將他妹妹叫了進來。
沐臨風連忙請王之楨與他妹妹坐下之後,這才道:“抱歉,吳先生他看來是與姑娘無緣,姑娘摸要怪他今日不辭而別,其實吳先生他是忍受不了姑娘身上的香氣,所以……”
那女子連忙起身給沐臨風作揖道:“絮媛令吳先生如此,是絮媛抱歉才是,絮媛實在不知吳先生有此怪病!”
沐臨風聞言心道:“原她叫王絮媛!“口上哈哈一笑道:“別說王姑娘了,就連沐某也是剛剛知道!”
王絮媛這才道:“既然如此,絮媛這就告辭了!”
沐臨風連忙道:“王姑娘且慢!”
王絮媛奇道:“沐公子還有何事?”
沐臨風見王絮媛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與自己年紀相仿,只比自己小几歲,而且生的是花容月貌,既然吳行無此豔福,就眼睜睜的放走了,豈不是可惜之極?
沐臨風連忙道:“哦,既然沐某與王姑娘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沐某也只是想與王姑娘交個朋友而已!”
王之楨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聽沐臨風如此說,又見沐臨風神情,心中已知大概,他看出沐臨風看上了自己的妹妹。
王之楨心道:“如此也好,那吳行年紀不輕了,而且腿上還有殘疾,如今又由此怪病,不知何時發作,絮媛沒跟他倒也是好事一件。而沐臨風雖然府中嬌妻不少,但是畢竟他是人中龍鳳,況且他有火器在手,平定江山也是遲早的事,若是絮媛跟了沐臨風,日後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