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聞言微微一笑,他自然明白一個妙齡女子嫁給了比自己年長那麼多的男子的痛楚,與他沐臨風“交情“匪淺的大玉兒也是如此,沐臨風看著龍清鳳的臉,慢慢厥動了兩下**。
龍清鳳這時立刻又如充電一般,頓時渾身來了精神,立刻配合著沐臨風開始扭動起來,一邊動,一邊口上還嬌喘不止,雙目緊閉地,似乎萬分的享受。
沐臨風這時一邊動著下體,一邊道:“四妹,你說,王稚登不是靠著織造絲綢起家的麼,沐某已經拿下了他名下的所有織造廠,包括了不在蘇州的,王稚登此言不是在唬沐某吧?”
這時龍清鳳身心都得到了享受,一邊咦嚶,一邊道:“公子你若是賺了錢,會盡數放在家裡麼,定然都會存到錢莊的嘛……”
沐臨風一邊動著一邊道:“這一點沐某也想到了,也遣人查過不少錢莊,可以說,只要是王稚登的戶頭,都已經被沐某查封了,哪裡還會有其他的……”
龍清鳳這時趴在了沐臨風的胸前,雙手不斷地撫摸著沐臨風的胸肌,舌頭不時伸出來舔著沐臨風黝黑的肌膚,咦嚶道:“那些錢莊存著的,不過是一小部分而已,而真正的大頭在……”
龍清鳳說道這裡,不禁渾身一陣痙攣,連忙用牙齒咬著沐臨風的肌肉,呻吟道:“公子,妾身不行了……用力……”
沐臨風這時坐起身來,一把抱住龍清鳳的臀部,用力的推動著,隨即道:“大頭都在哪裡?”
龍清鳳則是貼胸靠著沐臨風,緊緊地摟著沐臨風的背部,口中呻吟不斷,哪裡還能回答沐臨風的問題。
沐臨風這時嘎然而止,立刻停止了所有動作,卻聽龍清鳳還是自己扭動了幾下,這才睜開眼睛看著沐臨風,立刻道:“王稚登在南通有一個自己的錢莊,那裡的資金大部分都他自己的,公子你派人去南通看看就知道了,妾身還記得那錢莊叫道‘金貫莊’……”
龍清鳳說完又開始扭動起來,沐臨風從龍清鳳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這才一個翻身將龍清鳳壓在自己的身下,冷笑一聲道:“沐某還是喜歡在上面……”
…………
房中是春色無邊,龍清鳳的浪語不斷,牢房外的衙役們離得太遠,也聽得不是太真切,之前陪著沐臨風去見王稚登的那衙役見過沐臨風的冷酷,如今在他耳朵裡聽到的聲音,怎麼聽,怎麼都想沐臨風在嚴刑拷打龍清鳳,不禁為龍清鳳一陣惋惜。
良久之後,房門開啟,沐臨風從中走了出來,衙役們見狀紛紛上前拱手道:“沐帥!”
沐臨風點了點頭,這才對衙役道:“給王夫人換一間乾淨點的牢房,不可將王夫人當做犯人對待,手腳的鐵鏈也要去掉……”
沐臨風說完回頭看了一眼房中,這才離開了牢房。
衙役們送走沐臨風之後,再回到房間一看,只見龍清鳳正坐在桌前,滿臉的暈紅,神情渙散,身上卻一點皮肉之傷也沒有,不懂的壓抑都不禁都暗自奇怪,看出端倪的衙役只是暗自佩服沐臨風。
沐臨風離開了牢房,立刻叫來幾個親隨軍,讓他們立刻遣人去南通查封金貫莊,這才去了府衙。
王之楨這時正在招待李信,李信一身白衣,飄逸瀟灑地坐著,不斷地開啟又合回手中的摺扇,顯得有些焦躁。
沐臨風這時走進客房,王之楨與李信見狀立刻起身,王之楨立刻跪倒請安道:“沐帥!”
李信見王之楨給沐臨風行如此大禮,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彎在半空的腰,停頓了一會,這時想起,自己不是沐臨風的下臣,而是使者,這才拱手道:“李某見過沐帥!”
沐臨風看都不看李信一眼,隨即坐到書桌前,對王之楨道:“王大人起來吧!”
李信面露尷尬之色,彎下的搖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抬起,這時又拱手作揖道:“沐帥,你我一別有些日子了,不想今日再見沐帥,依然是神采飛逸,器宇軒昂……”
沐臨風這才微微抬起頭,看了李信一眼,點了點頭道:“哦,是李先生啊,這次來金陵所為何事啊?”
李信這才直起了腰奇道:“莫非沐帥沒有收到闖王的書信麼?”
沐臨風一臉疑慮地道:“李自成的書信?李自成給沐帥寫過書信麼?”說著轉頭看向王之楨,道:“王大人,你可收到李闖王給沐某寫的書信了?”
王之楨連忙低頭道:“哦,王某沒見過……”
李信這時看著王之楨,方才與王之楨談話,也談及了自己這次來金陵的主要目的,而王之楨也隱隱提到了沐臨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