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這時正依偎在沐臨風的懷中,玉指正在沐臨風的胸前畫著圈圈,聽沐臨風如此一說,臉色立刻又變了。
沐臨風見德川家惠良久沒有說話,這時轉頭看向她,只見她似乎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立刻一個翻身,趴在了德川家惠的身上,隨即在德川家惠的額頭一吻,輕聲道:“家惠,怎麼了,有什麼事難道還不能對為夫說麼?”
德川家惠連連搖頭,道:“沒有什麼,夫君不要多想了!”
沐臨風這時看出德川家惠似乎並不是因為最近受到自己的冷淡而不開心,似乎心中另有心思,連忙又問了幾遍,德川家惠依然說沒事。
沐臨風這時心中一動,隨即吻住了德川家惠,兩人抱著一陣纏綿之後,沐臨風立刻將雄根抵住德川家惠的私處,隨即放慢了速度,根本沒有加速的意思。
德川家惠這時已經是春潮來臨,滿臉暈紅,口中咦嚶不斷,嬌喘不休,加上之前已經與沐臨風幾度歡愉,而沐臨風蓄勢待發,卻久久沒有攻勢,連忙睜開眼睛看著沐臨風,不斷的哼著道:“夫君……”
沐臨風是故意如此,德川家惠越是想要,沐臨風就越是偏偏不給,但是又不能長時間不動,只能慢慢的動彈著臀部,弄的德川家惠瘙癢難當,緊緊地摟住沐臨風,在沐臨風的唇上一陣索吻後,不在顧著矜持,連聲道:“夫君,家惠好難受,快給我!”
沐臨風見德川家惠似乎忍耐到了極限,這才道:“如果家惠不將心事告知為夫,為夫可就要睡覺了!”
沐臨風說著立刻一撅屁股,再無動作。
德川家惠知道沐臨風想用此事要寫自己說出心中之事,本來還是不想說,偏偏沐臨風還是不斷地愛撫著自己,弄的她情慾高漲,不能自已。
德川家惠堅持了良久,終於還是按捺不住,立刻緊緊地摟住沐臨風,輕聲道:“夫君給家惠,快……家惠什麼都說!”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道:“夫人早說又何必受次‘苦’呢?哈哈……”說著立刻開始挺進,採用九淺一深的戰法,直讓德川家惠****,不能自己。
沐臨風一邊做著,一邊問德川家惠道:“還不說,莫非還要為夫不動了?”
德川家惠連忙求饒道:“不要……其實是家惠孃家的一些事情……”
沐臨風一邊**,一邊奇道:“東瀛?莫非東瀛出了什麼事不成?”隨即想到,自從自己將火器送給東瀛的德川家光後,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東瀛的訊息了。
沐臨風暗自揣度,東瀛的兩股勢力,德川家與豐臣家的戰事經歷了這麼久,也應該有了結果了,看德川家惠這個表情,莫非是德川家輸了?不可能啊,德川家擁有自己送去的火器,怎麼可能輸了這場戰役呢?
德川家惠這時已經幾乎高潮,口中不斷的咦嚶,顫顫巍巍地道:“是西洋人……西洋人開始……攻打我們東瀛了……夫君……用力……”
沐臨風聞言心頭一陣,連忙兩個挺身,悶哼一聲,德川家惠這時渾身一陣痙攣,緊緊地抱著沐臨風的身子,兩個**的身子已經是渾身汗水了,緊緊地纏綿在一起,纏綿了良久之後,這才分開。
沐臨風這時才躺倒一邊喘著粗氣,德川家惠依偎在沐臨風的懷中,這時在沐臨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表示對今夜的戰況非常滿意。
沐臨風這時喃喃道:“西洋人開始攻佔東瀛了?”
德川家惠在沐臨風懷中,微微點了點頭,這才道:“其實這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不過家惠見夫君一直為中原的事情在操心,也不好對夫君你說!”
沐臨風轉過身來,緊緊摟住德川家惠,在德川家惠的額頭親了一口,這才對德川家惠道:“傻丫頭,你的事不就是為夫的是麼,你我已經是夫妻了,你有事不和我說,又對誰說?”
德川家惠本來將這事憋在心裡,一直擔心著,甚至都有過想回東瀛的衝動,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是沐臨風妻子了,所以這才逐漸打消了這個念頭,但是卻打消不了對親人的掛念。
如今德川家惠對沐臨風說出了自己的心事,頓時感覺心裡舒坦多了,同時也感覺自己無論武藝多麼好,在沐臨風面前,永遠只是一個需要人疼愛,關心的小女人而已,更何況是遠渡重洋,隻身在中原這個異地的自己呢。
然而沐臨風卻在沉思,如今的洋人應該沒有什麼好怕的,充其量也就是擁有與自己相當的火器而已,東瀛也擁有了自己送去的火器,加上東瀛還擁有本土建造的,比較有優勢的戰艦,因為吃不了什麼虧才是,看德川家惠那樣子,就好像日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