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說的歷史名流為我們服務,若是我們權傾天下,那是什麼光景?”
吳行聞言,心下一怔,正欲說話,卻聽書房外下人道:“公子,史可法、王之楨、朱大典、吳三桂四位大人已經來了!”
沐臨風聞言,緩緩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冠,衝著吳行笑道:“你看,這一下子,就來了四個……走,我們一起去迎一下吧!”
沐臨風說著率先走出了書房,吳行連忙起身整理衣冠,緊跟著出去。
沐臨風與吳行到了前堂偏廳之上,只見史可法等四人已經坐在前堂恭候,一見沐臨風與吳行連忙起身拱手道:“沐帥,吳先生……”
沐臨風連忙拱手還禮道:“四位大人,客氣了,客氣了……請坐,請坐!”
史可法等人坐下後,朱大典道:“沐帥,聽說前日在揚州城外有一場激鬥,你竟然不告訴朱某人,未免太不夠交情了,莫非是如今還在懷疑朱某人?”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道:“哦,原來朱大帥也知道了,那只是小事一樁,怎麼能有勞朱大帥呢?”
史可法對朱大典道:“朱老弟,日後有你立功的時候,這些事情,就交給後輩們去做嘛!”
朱大典悶哼一聲,不再做聲,瞪著坐在他對面的吳三桂。
吳三桂被朱大典看的渾身都不自在,一連換了幾個姿勢。
史可法轉身對沐臨風道:“聽說今日沐帥宴請的是福建總兵鄭芝龍的公子?”
沐臨風微微點頭道:“正是!”
沐臨風隨即腦子一轉,對史可法道:“史大人應該知道,沐某府上的鄭憐香鄭姑娘吧!”
史可法連連點頭道:“是是!史某知道,鄭姑娘也是鄭芝龍的千金,與沐帥今日宴請的鄭森鄭公子乃是一奶同胞的姊弟!”
沐臨風點頭道:“不錯,史大人應該也知道,憐香姑娘是住在沐某府邸的,雖說沐某與鄭姑娘之間清白無事,但是人言可畏,鄭家不定如何想沐某,如何想憐香姑娘……所以沐某想讓史大人這個……向鄭森鄭公子解釋一番……”
沐臨風說這些之時,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說的就真彷彿他與鄭憐香之間是清白的一般。
史可法聞言,心道:“你與鄭憐香住在一個府邸,有事沒事,史某如何知道?況且就算說了是沒事,誰信?叫史某證明?史某又沒天天跟著你,如何給你證明?”
史可法正為難看著沐臨風,卻聽沐臨風繼續道:“沐某也知道此事有點為難史大人了,沐某倒是不在乎別人如何看沐某,不過憐香姑娘畢竟是大家閨秀,如果尚未婚配,就已經入住男子家中,始終不是太好,所以嘛……這個……沐某也的確是與鄭姑娘一見鍾情,不過,沐某可以保證,並無與鄭姑娘做出半點苟且之事,所以想請史大人給沐某做個媒人,向鄭芝龍鄭大人提個親,沐某也好將鄭姑娘明媒正娶過來不是?”
史可法聞言,這才微微一笑,道:“沐帥原來想要成親?這事好辦,史某今日宴散之後,立刻修書一封,讓鄭森鄭公子帶給鄭總兵……”
沐臨風聞言立刻笑道:“如此,沐某多謝史大人了!這個媒人茶定然少不了史大人的!”
史可法聞言微微一笑,道:“這個媒人茶,史某是喝定了!”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隨即看到坐在自己一旁的吳行,隨即對史可法等人道:“幾位大人,你們覺得吳行,吳先生如何?”
眾人都知道吳行是沐臨風的好友,兼沐府的總管,而且沐臨風攻城略地的火器多數是出自此人之手,立刻道:“吳先生乃是天縱奇才啊!”
吳行聞言連忙起身,向眾人拱手道:“諸位大人謬讚了!”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對吳行道:“說你吳老弟是天縱奇才,一點都不為過!”說著示意吳行坐下之後,隨即對史可法等人道:“但是就是如此天縱之才,竟然如今還是單身,實在有點……”
吳行一聽此言,就明白沐臨風想乘機給他說媒,剛要婉言相拒,卻見沐臨風連連向他使眼色,示意不要說話。
卻聽朱大典道:“朱某人在揚州幾日,就聽說沐帥手中的火器多時出自吳先生之手,如今天下,若是誰有吳先生在手的話,那可不是可以縱橫天下?朱某人一無妹子,二無女兒,雖說有個小姨子,不過是個鄉野村婦,吳先生定是看不上眼……”說著看向史可法道:“史大人,令愛如今也快道婚嫁之年了吧?”
沐臨風聞言,奇道:“哦?原來史大人還有女兒?”
史可法面露尷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