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怕事歇息了吧?”
李芳怡“哦”了一聲,道:“那就讓柳丫頭好好休息吧,那丫頭片子身子骨本來就不怎麼好,叫她來觸景傷情,更是……”
李芳怡尚為說完,卻聽一人道:“大娘,如是沒有大礙!”說話者正是柳如是。
沐臨風轉頭看去,只見柳如是一臉蒼白,正站在媚香樓門口,一手撐在門邊,一手摸著自己的腦門,與白天在府衙見到的趾高氣昂,完全不同,顯得格外的憔悴。
柳如是一見沐臨風,臉色一變,剛想要說話,卻又咳嗽不止,李芳怡連忙上前扶著柳如是,道:“我說姑奶奶呀,你有病在身,就不要出來了,小心再受風寒!”
柳如是咳嗽良久,眼角都已泛淚,李芳怡不斷地拍打著柳如是的背部,良久後,柳如是這才不再咳嗽,喘了幾口氣,道:“如是與春桃主僕一場,情同姐妹,春桃這最後一程,如是無論如何要送她……”話未說完又開始咳嗽。
李芳怡剛要再勸柳如是,沐臨風插嘴道:“既然柳姑娘定要送春桃姑娘最後一程,就讓她給春桃上炷香吧!”
李芳怡無法,只好讓兩個丫頭扶著柳如是,柳如是抬頭看了沐臨風一眼,眼中無神,沐臨風也看不出到底柳如是是怎麼看他的。
眾人點上香,為死難者鞠躬後,柳如是問李芳怡道:“大娘,你可知春桃屍身現在何處?如是想去看看春桃最後一面!”
李芳怡還沒回答,卻聽沐臨風道:“是在下令人將所有遇難的屍體全部運到驛站,由官府統一安葬,如今柳姑娘身體欠安,我看還是待病好了之後,再去看望春桃吧!”
柳如是看著沐臨風,面色微微一變,剛想說話,只覺得頭上一暈,幾欲暈倒,幸好周邊的延緩扶住了她,李芳怡連忙道:“快扶姑娘進屋休息!”
兩個丫鬟連忙將柳如是扶進了媚香樓,眾人這才慢慢散去,各自回房,幾個姑娘臨進媚香樓前,都忍不住多看沐臨風幾眼,隨即竊竊私語。
待眾人散盡,李芳怡這才道:“沐臨風的魅力真是無法擋呀,這些丫頭定是看上沐公子了!”
沐臨風左右看了下,確定無人,這才上前握住李芳怡的手,輕聲道:“芳怡吃醋了?”
李芳怡撲哧一聲,笑道:“我吃的哪門子醋,沐公子又不是我何人!”
沐臨風一把樓主李芳怡,柔聲道:“你說你是我何人?”
李芳怡大吃一驚,不想沐臨風在大街之上也如此大膽,連忙推開沐臨風,道:“這裡是街上!”
沐臨風哈哈一笑,道:“不錯,這裡是街上,那麼芳怡與臨風進屋詳談如何?”
李芳怡無奈一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個無賴,準備的說,她眼裡的沐臨風很是複雜,有時候無賴的很,有時候卻也正經的很,做事總是出人意料,讓人措不及防。
李芳怡看著沐臨風良久,她突然覺得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放浪起來務必放浪,平時對女人總是嬉皮笑臉,然而殺氣人來也毫不含糊,一下斬殺了近二百個與自己出生入死計程車兵。
良久後,李芳怡長嘆一口氣,沐臨風問道:“芳怡何以嘆息?”
李芳怡道:“芳怡在想,為何芳怡會遇上你這個冤家!”
沐臨風與李芳怡回到李芳怡的房間,李芳怡剛剛將房門關上,沐臨風就一把將李芳怡抱到懷裡,親了一口,笑道:“大娘,真是想煞臨風了!”
李芳怡連忙輕輕推開沐臨風,嘆道:“芳怡今日沒這個雅興!”
沐臨風聞言道:“臨風知道媚香樓出事後,不是立刻趕來了,就是擔心芳怡你心情難受鬱悶!”
李芳怡坐到沐臨風的一旁,看著沐臨風,嘆道:“沐公子當真是來看芳怡麼?”
沐臨風聞言心中一凜,奇道:“臨風不是來看芳怡,還能看誰?”
李芳怡冷冷一笑,道:“你真當芳怡看不出來麼?”
沐臨風看著李芳怡,心道:“莫非她看出我我的心思在柳如是那?”口上卻笑道:“芳怡,你多心了!”
李芳怡搖頭道:“沐公子在金陵是什麼樣的人,芳怡一清二楚……”說著這李芳怡嘆了口氣,道:“算了,芳怡又不是沐公子什麼人……”
沐臨風連忙握住李芳怡的手,輕聲道:“芳怡,你將臨風看作什麼人了?”
李芳怡看著沐臨風,良久後,才嘆道:“算了,芳怡也不多想了,芳怡也不管沐公子有多少女人,只要沐公子能將心分出一塊地方給芳怡,芳怡也就心滿意足了,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