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想到這裡不禁又想道:“不過吳三桂降清是李自成被逼的,說實話還真怪不得他,若是老子收服了他,對他好點,也不至於反叛老子吧?至於這個洪承疇嘛,只不過是冷眼看世,知道大勢所趨而已,若不讓見識一下我軍有得天下的趨勢,想必他也不會輕易投降的!”
沐臨風想到這裡,上前兩步對這城樓下的吳三桂叫道:“在下沐臨風,久仰吳將軍大名!今日得見,果然一表人才!”
吳三桂在樓下聽沐臨風如此說,心道:“我出道還未幾年,所歷戰事也少,何來大名直說,這沐臨風莫非也只是個溜鬚拍馬的阿諛奉承之輩?”
吳三桂心裡這麼想,口上卻道:“原來閣下就是沐臨風,三桂早就聽聞沐帥……的火器了得,今日非要見識一番,還請沐帥賜教!”
沐臨風知道吳三桂將“沐帥的火器了得”分開說,是想羞辱他,不怒反笑道:“沐某全吳將軍還是不要見識的,此刻還是退軍的好,沐某保證吳將軍退軍之際,我軍絕對不放暗槍。”
吳三桂聞言,冷笑一聲,道:“莫不是沐帥的火器也不過是徒有虛名?還是眾人以訛傳訛誇大其詞了?還是沐帥根本就沒有如此火器?”
吳三桂看著城樓上沐臨風,注意著沐臨風臉色的變化,繼續道:“還是沐帥小氣,不願讓三桂開開眼界?”
沐臨風笑道:“既然吳將軍執意如此,沐某隻有獻醜了,不過沐某實在不願意傷害這些無辜將士性命,不如沐某與吳將軍打一個賭,如何?”
吳三桂在城樓下略一沉吟,道:“不知沐帥要如何賭法?”
沐臨風笑道:“吳將軍可知道大明神機營的火器射程是多遠?”
吳三桂立刻道:“五百米最遠!”
沐臨風笑道:“好,吳將軍可以跑出兩裡,甚至更遠,沐某可以頃刻間讓吳將軍摔下馬來!”
吳三桂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道:“兩裡?甚至更遠?讓吳某摔下馬來?”
沐臨風也笑道:“怎麼?吳將軍怕了?”
吳三桂笑道:“好,三桂就依沐帥,不過咱籌劃說在前頭,若是不能讓三桂摔下馬,沐帥又當如何?”
沐臨風笑道:“這樣吧,沐某敬重吳將軍是個英傑人物,讓吳將軍跑出四里,再讓吳將軍摔下馬來,若是沐某辦不到的話,沐臨風即可率我軍將士撤離淮安城……”
吳三桂聽沐臨風竟然來賭淮安城,不禁也心下一凜,不過這個誘惑實在太大,吳三桂毫不考慮就立刻答應道:“好,一言為定!”
沐臨風哈哈一笑,道:“吳將軍何必如此著急,若是沐某辦到了,吳將軍待如何?”
吳三桂略一沉吟道:“看這沐臨風神情如此自若,莫非傳言是真,他的火器竟能射出兩裡遠?足足是我大明神機營火器的四倍射程?”口上喃喃半天,卻一時不知道如何應承沐臨風。
沐臨風道:“若是沐某辦到了,吳將軍立刻向我軍投降,如何?”
吳三桂雖然早料到沐臨風會如此說,不過親自聽到沐臨風說出此話,心中還是一顫,要知道這可不是小事,豈能為了一樁打賭,就把自己給賣了?但是沐臨風開出的條件實在太過誘人。
要知道淮安軍派出的可是二十萬大軍,竟然在大運河畔被五萬伏兵伏擊的只剩下六七萬人馬,此刻士氣正是大減之際,若是強行攻城,不一定能攻下來,若是不廢一兵一卒就能拿下淮安城,那豈不是大快人心,更能重整士氣?
吳三桂看著城樓的沐臨風,還未說話,沐臨風又道:“沐某再降低一下條件,若是沐某辦到了,沐某隻要吳將軍一人降我,其他士兵願留者留,願走者,沐某一概放行,吳將軍如何?”
吳三桂聽沐臨風再次放低了條件,想也不想,立刻應承道:“好,吳某答應沐帥!”
沐臨風站在城樓哈哈一陣大笑後,道:“吳將軍果然體恤下屬……”說著大聲對身邊的陳大寒道:“挑出一個射擊校準的射手來!”
陳大寒聞言立刻叫來一人,沐臨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會吳三桂跑出四里時,你隨便開一槍!”
陳大寒與那士兵聞言,皆是詫異不已,陳大寒連忙道:“沐帥,其實我軍火器的射程只有三里餘,要射擊四里已經很為勉強,你還要他隨便開槍,莫非沐帥想讓出淮安不成?”
沐臨風拍了拍陳大寒的肩膀道:“放心吧,沐某自有妙計!”
沐臨風隨即對樓下的吳三桂道:“吳將軍請吧!”
吳三桂看著沐臨風如此鎮定,